邲姓圖騰(邲氏圖騰)
邲姓是中國姓氏之一,讀音作bì(ㄅㄧˋ)。源於姬姓,出自春秋時期鄭國大夫食邑,屬於以封邑名稱為氏。《姓氏尋源》注云:“以采邑為姓氏。邲為春秋鄭國大夫食邑,後以地為氏。地在今河南鄭州市東。”
【得姓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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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源流】
源流一
源於姬姓,出自春秋時期鄭國大夫食邑,屬於以封邑名稱為氏。
據史籍《姓氏尋源》記載,“邲”,起先為春秋時期鄭國大夫的食邑,故址在今河南省鄭州市以北的武陟、滎陽一帶。由於“邲”在黃河以北,河之北古稱陽,故而“邲”在最早稱“邲暘”,亦稱“邲陽”,後簡稱為“邲”。
在春秋歷史上,由於邲邑所處遼闊的黃河平原,其地理位置獨特,因此鄭、楚、晉諸國在該地多次發生重大事件以及爭戰,諸如:
周定王姬瑜十年(公元前597年),“楚子圍鄭,迫鄭降,晉派兵救鄭。夏六月,晉荀林父率師及楚子戰於邲,晉師敗績。”
周定王十二年(公元前595年),“夏,晉侯伐鄭,為邲故也。”
周定王十八年(公元前589年),“秋九月,楚王以予連尹襄老。襄老死於邲,不獲其屍,其子黑要烝焉。”
周定王十九年(公元前588年),“春,諸侯伐鄭,次於伯牛,討邲之役也,遂東侵鄭。”……等等。
在這位鄭國大夫的後裔子孫中,多以先祖封地名稱為姓氏,稱邲氏,世代相傳至今,史稱邲氏正宗。
源流二
源於突厥族,出自唐朝時期西突厥可汗阿史那·彌射、阿史那·泥孰之後,屬於以先祖可汗爵號漢化為氏。
阿史那·彌射(公元?~662年待考),為隋、唐朝時期西突厥可汗阿史那·室點蜜(公元?~576年待考)的第五世孫,世為莫賀咄設葉護。“葉護”,即西突厥軍政總首領之官稱。唐貞觀七年(公元633年),唐太宗李世民遣使者持節,冊立阿史那·彌射為‘奚利邲咄陸可汗’,賜鼓纛,與之盟,約為昆弟(結拜弟兄)。
不久阿史那·彌射被其他突厥貴族逼走,西突厥達頭可汗的曾孫阿史那·泥孰接位(公元?~634年待考),他繼位後立遣使詣闕,不敢當可汗號。唐太宗詔令鴻臚少卿劉善因持節前往,冊封其號為“吞阿婁拔奚利邲咄陸可汗”,賜鼓纛,緞彩鉅萬。
到了唐貞觀十六年(公元642年)農曆9月,阿史那·泥孰的侄孫乙毗咄陸可汗阿史那·欲谷發兵入侵唐朝伊州(今新疆哈密),結果被安西都護府的大都護郭孝恪率兵擊敗,其屬部阿史那·處密率部降唐,當時西突厥中的阿史那·弩失畢、阿史那·屋利啜等也派使者至長安,請唐太宗廢黜乙毗咄陸可汗,另立西突厥可汗。於是,唐太宗便遣使冊立了阿史那·射匱為‘乙毗射匱可汗’。乙毗射匱可汗受封后,將原來被乙毗咄陸可汗扣押的唐朝使者全部禮送回長安。那位乙毗咄陸可汗看到自己已經眾叛親離,遂脫離部眾,逃往吐火羅(今新疆塔里木盆地)。
唐貞觀十八年(公元644年),唐太宗扶持的乙毗射匱可汗一方面與唐朝修好,但同時也開始擴張自己的勢力。
唐貞觀二十年(公元646年)農曆6月,乙毗射匱可汗遣使向唐朝進貢並請婚。唐太宗詔令割龜茲、于闐、疏勒、朱俱波、蔥嶺等五國為聘禮,而乙毗射匱可汗卻不顧唐朝的威儀,開始私自向龜茲、焉耆等西域諸國滲透自己的勢力。唐貞觀二十二年(公元648年),唐朝大將軍、昆丘道行軍大總管阿史那·社爾率軍平定乙毗射匱可汗軍政勢力中心的龜茲國,擊潰了乙毗射匱可汗在西域的勢力。
之後,唐太宗廢黜了乙毗射匱可汗,改封原乙毗咄陸可汗的部將、阿史那·室點蜜的後裔阿史那·賀魯為“泥伏沙缽羅葉護”,賜給他唐王朝的鼓纛,派他去招撫尚未服從唐朝的其它西突厥部落。但是到了唐貞觀二十三年(公元649年),隨著唐太宗的逝世,阿史那·賀魯覺得有機可乘,於農歷7月脫離唐朝。
唐高宗李治永徽二年(公元651年),阿史那·賀魯圖謀襲取西州(今新疆吐魯番)、庭州(今新疆昌吉吉木薩爾)。不料謀圖事洩,阿史那·賀魯與其子阿史那·咥運擁眾西走,擊破乙毗射匱可汗而並其眾,建牙帳於雙河(今新疆博樂)和千泉(今吉爾吉斯斯坦共和國伏龍芝),自號‘沙缽羅可汗’,五咄陸、五弩失畢等十姓部落皆歸附。一時之間,阿史那·賀魯擁兵數十萬,又與乙毗咄陸可汗連兵,處月、處密等西域諸國也多往依附。不久即發兵進攻庭州,攻陷金嶺城及蒲類(皆今新疆奇台)。
為此,唐高宗大怒,命左武衛大將軍梁建方、右驍衛大將軍契苾何力為弓月道行軍總管,率兵八萬進討,於次年農曆1月大破其處月、處密部。唐永徽六年~顯慶元年(公元655~656年),再派蔥山道行軍大總管程知節率軍進擊,前鋒將軍蘇定方以精兵連破西突厥鼠尼施部、沙缽羅部,斬獲三萬餘人。但這兩次出兵由於唐軍內部將領們相互妒忌牽制,均未獲全勝。唐高宗憤而將大總管程知節、副總管王文度及相關人等全部下了大獄。
唐顯慶二~三年(公元657~658年),唐朝伊麗道行軍大總管蘇定方率唐兵及回紇軍由金山(今阿爾泰山)之北突進,流沙道安撫大使阿史那·彌射、阿史那·步真率所部由南道西進,兩路夾擊,西突厥大敗而潰。蘇定方不以敵潰為勝,率軍繼續進擊,突厥軍不及喘息而紛紛投降,其首領阿史那·賀魯領其子、婿等率數百騎向西逃竄。蘇定方分兵兩路緊逼夾擊,死追阿史那·賀魯直至石國(今烏茲別克共和國首都塔什干)西北的蘇咄城。蘇咄城城主就是石國王子伊涅達幹,他敬服大唐軍威,遂將阿史那·賀魯父子誘捕,然後送往石國。石國國王將阿史那·賀魯父子交給唐軍前鋒大將蕭嗣業和阿史那·元爽,押送長安。至此,西突厥汗國滅亡。
在阿史那·彌射、阿史那·泥孰的後裔子孫中,皆有以先祖可汗爵號位姓氏者,漢化簡稱邲氏、或苾氏,後融入漢族,皆世代相傳至今。
源流三
源於嬴姓,出自南宋時期左丞相葛邲之後,屬於以先祖名字為氏。
葛邲,公元1135~1200年,字楚輔,江陰青陽人(今江蘇無錫江陰青陽鎮),著名南宋王朝左丞相、太子少師。
葛邲自小受家學薰陶,博學多聞,機敏幹練,年輕時以祖蔭而授建康上元縣丞(今南京江寧)。
南宋孝宗趙昚隆興元年(趙慎,公元1163年),葛邲高中進士,當上了國子博士。在一次論州官受納及鬻爵之弊的對策中,得宋孝宗獎諭,授著作郎。不久,葛邲又擔任掌管規諫的“正言”官,開始了他長達十餘年的諫官生涯。
南宋乾道八年(公元1172年),送孝宗親書“安遇”兩字贈賜葛邲,並出《梅花詩》命他奉和,至此葛邲進一步得到送孝宗的重用,先後授侍御史、中書舍人、給事中,直至南宋淳熙十三年(關於1186年)任刑部尚書。
南宋光宗趙暴紹熙元年(公元1190年),趙暴受禪,葛邲被授任參知政事。他對宋光宗仍象對待老皇帝那樣,時常勸宋光宗“正風俗,節財用,執中道,恤民力,選將帥,收人才,擇監司,明法令”,還建議“守祖宗法度,進薦人物”,以圖振興國力,恢復中原。這些手疏和建議,得到了宋光宗的嘉獎和採納。同年農曆12月,葛邲晉任光祿大夫,知樞密院事(樞密使)。
南宋紹熙四年(公元1193年),葛邲再升遷為右丞相,不久晉任左丞相。諫官出身的葛邲特別看重勸諫,結果逐漸受到宋光宗的討厭,身居高位的左丞相,不滿一年便當上了“名大實虛”的觀文殿大學士。不久又“以大兼小”,出任建康府知府(今江蘇南京)。
南宋寧宗趙擴慶元元年(公元1195年),趙擴即位,葛邲在兼任紹興知府期間,凡政令施行、錢穀、刑獄之事,不論鉅細必親自過問。後來宋寧宗又派他去福建道兼職,已經六十六歲的葛邲因行途患疾,未及到任便病重,只好辭官養病,宋寧宗還給他加銜為太子少保。
南宋慶元六年(公元1200年),葛邲在無奈的虛銜揚漾、實作無為之狀態下病逝。宋寧宗封贈他為太子少師,諡號“文定”,配享宋光宗廟庭。
葛邲一生著作頗巨,著有《文定文集》六百卷、《詞業》五十卷,是南宋時期著名的文學家,詩、文堪稱豐碩。
七十餘年後的宋末帝趙昺祥興二年(元世祖孛兒只斤·忽必烈至元十六年,公元1279年),厓山淪陷,小皇帝趙昺被迫投海自殺,南宋王朝滅亡。之後,傳說葛邲之後裔子孫為避大元帝國的迫害,改以先祖名字為姓氏,稱邲氏,世代相傳。至明朝初期,大部分該支邲氏族人改回葛氏,但仍有一部分族裔維繫稱邲氏至今。
此說出自蘇南無錫、宜興、江陰地區口傳,不見史載,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遷徙分佈】
遷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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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佈
邲氏是一個多源流的古老姓氏群體,但在今中國大陸的姓氏排行榜上未列入百家姓前兩千位,在臺灣省則沒有,望出滎陽。
【郡望堂號】
郡望
滎陽郡:古代河南鄭州以北的武陟、滎陽一帶稱邲,在春秋戰國時期為鄭國屬地。秦朝時期始置郡,其時轄地在今河南省原陽市。西漢時期轄地在今河南省滎陽市東北部一帶。三國時期曹魏國正始三年(壬戌,公元242年)分河南郡置郡,改治所至河南省滎陽縣,其時轄地今河南省黃河南部、滎陽縣至朱仙鎮一帶,包括今開封市、鄭州市在內的八縣。北魏時期移治到今滎陽市。南北朝時期的北齊改為成皋郡。隋、唐兩朝均為鄭州滎陽郡。
堂號
滎陽堂:以望立堂,亦稱邲陽堂。
字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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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聯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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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軼事】
春秋時期發生在邲邑的一場大規模戰爭——邲之戰:
邲之戰,是春秋中期晉、楚兩個大國為爭奪鄭國以求中原霸權,在邲邑(今河南鄭州以北武陟、滎陽間)展開的一次主力決戰。
由晉文公姬重耳開創的晉、秦兩國聯合對付楚國的局面,因“崤之戰”的發生而徹底改變。由於晉、秦兩國關係惡化,相互攻戰不息,因此秦國則聯合楚國以抗晉國,使晉國喪失了春秋爭霸的優勢,楚國則由此解除了向中原推進的後顧之憂。
此時,晉國卿權日重,諸卿相爭,內政紛亂,國力有所減弱。而楚莊王(羋旅,又稱熊侶、熊旅)即位三年後則“一鳴驚人”,在令尹孫叔敖等賢臣的輔佐下,發展生產,整頓政治,集中權力,改革軍事,實力日益增強。楚莊王因此雄心勃勃,問鼎中原,與晉國展開了爭奪中間地帶的鬥爭,尤以地處中原要衝的鄭國為爭奪的焦點,由此孕育著晉、楚兩國之間一場新的大規模戰爭。
周定王姬瑜十年(晉景公姬獳三年,楚莊王羋旅十七年,鄭襄公姬子堅八年,公元前597)農曆3月,楚莊王因鄭國時叛時服,便親率大軍圍攻鄭國都城(今河南新鄭),至農曆6月破城,之後逼迫鄭國歸降於楚國。
當楚國圍攻鄭國之際,晉景公急派主政之卿荀林父任中軍元帥,率上、中、下三軍共六百乘去救鄭國。當晉軍進至河水(黃河)邊時,聞知鄭國已歸降楚國,本不想與楚國決戰的荀林父,以救鄭不及為由,欲引軍而還。其上軍主將士會也認為,楚國內部穩定,軍隊訓練有素,不可與楚國爭鋒。
而晉國輕壯派的中軍副將先縠則認為,面對強敵而退,將使晉國喪失霸業,因此反對避戰回師。且先縠剛愎自用,不待命而行,竟自率中軍一部渡過黃河。荀林父唯恐因“師不用命”而有“失屬亡師”之罪,被迫令全軍盡渡黃河,南進至邲地,紮營於敖、鄗二山之間。
此時時楚軍已經北進至於郔(今河南鄭州),“欲飲馬於河”以揚楚威。得知晉軍渡河而來,楚莊王的近臣伍參建議與晉過交戰,楚莊王及孫叔敖鑑於征服鄭國的目的已達,無意與晉決戰,遂率軍南撤。後伍參又向楚莊王進言:“荀林父新主中軍,號令不行,將帥矛盾,晉軍必敗;且堂堂大國之君避戰於晉國之臣,將為社稷之辱。”於是,楚莊王乃決心趁此擊敗晉國,使鄭國堅意附楚,隨即改命孫叔敖停止撤退,回師北上,與晉國決戰。
針對晉軍將領意見分歧,戰、和不定,楚國利用鄭國迫切希望晉、楚決戰,以便根據勝敗選擇向背的心理,讓鄭國遣使入晉國軍營勸戰,以加深晉軍內部矛盾。
晉國下軍副將欒書識破了鄭國企圖,認為不可“徼怨於楚”,而中軍副將先縠等仍堅持“唯敵是求”的主張,戰與和兩派意見尖銳對立,使荀林父無所適從。
為了進一步麻痺晉軍以懈其備,楚莊王派少宰至晉營謙辭請和,說明楚國僅為鄭國而來,不敢與晉國相爭。士會以禮相答,而先縠則厲言聲稱:“我等奉國君之命,將你們趕出鄭國,若不退軍,只好交戰。”
楚莊王再次遣使“求成於晉”。荀林父既因將不從命而無決勝之心,又被楚莊王一再遣使求和的假象所迷惑,遂不作戰鬥準備,與楚國使臣約定盟期,以求體面回師。
楚莊王見決戰時機成熟,派驍勇善戰的許伯、樂伯、攝叔合乘兵車挑戰,衝入晉軍大營,殺數十人而退,以激怒晉軍主戰將領。
荀林父一心與楚國定盟,仍不為備,而應魏錡、趙旃二將之請,遣其先後赴楚營約盟。魏錡、趙旃二人曾求公族大夫和卿之職未得,挾私怨欲敗荀林父之功,至楚營後,並不請盟,而是挑戰。
晉國上軍主將士會、副將郤克判定魏錡、趙旃此行必怒楚莊王,即命上軍大夫鞏朔、韓穿率軍設伏七處於敖山之下,以為應急之需,並建議全軍預作迎戰準備。此策又遭到先縠的反對,荀林父遲疑不決,僅派軘車(屯守之車)接應魏錡、趙旃二人。當魏錡被楚將潘黨逐退,趙旃之徒又衝入楚軍大營之時,楚莊王乃率“左廣”(兵車編組之名)三十乘追逐趙旃。
此時,潘黨見晉軍方向塵土飛揚,以為晉軍來攻而回營相告,孫叔敖慮楚莊王陷入晉軍,當機決斷:“寧我薄人,無人薄我!”即率左、中、右三軍攻擊前進。
荀林父正待楚國派使來盟,不意楚國大軍迫近,驚慌失措,下令全軍後撤,先渡河者有賞。令下之後,晉國上軍設伏未動,中軍、下軍紛紛向河邊撤退,在撤退中一片混亂,由撤退變成了潰逃。
楚國軍隊以右軍方陣對晉國下軍,以中軍方陣追晉國中軍,以左軍方陣對晉國上軍。而晉軍失去了統一指揮,在楚軍追擊之下,潰不成軍,多有死傷。唯晉下軍大夫荀首為救其子而奮力反擊,射殺了楚軍先鋒將領連尹襄,並俘虜了楚公子穀臣,得以掩護晉國中軍、下軍順利渡河而不被全殲。
晉中軍大夫趙嬰齊因預先備有船隻,率所部搶先渡河。中軍餘部和下軍退至河邊,相互搶奪船隻,先上船者甚至揮刀斫斬攀船者之手指,“舟中之指可掬”。到黃昏時,楚軍乘勝進駐了邲地,因見晉軍大敗而逃,不再窮追。而此時爭相渡河的晉軍,混亂呼喚之聲徹夜不絕。
在晉軍中,唯上軍帥士會有所準備,他設了七處伏兵於敖山應敵,因此未被打敗。但士會亦慮寡不敵眾,不敢戀戰,由主將親自殿後,鞏朔、韓穿率軍從容撤退,沒什麼損失。
邲之戰,以楚國大軍進駐邲邑而獲得大勝。有人勸楚莊王追上去,把晉軍趕盡殺絕。楚莊王則說:“楚國自從城濮失敗以來,一直抬不起頭來。這回打了這麼大的勝仗,總算洗刷了以前的恥辱,何必多殺人呢?”說著,立即下令收兵,讓晉國的殘兵逃了回去。
後楚莊王率大軍進至衡雍(今河南原陽),祭祀河神,作先君之廟,宣告楚勝晉敗,然後凱旋迴師。
邲之戰後,晉國喪失了長達三十六年的中原霸主地位,而楚莊王的霸權卻由此建立起來,奪得了中原霸主地位,此後魯、鄭、陳、宋等中原國家先後歸附於楚國。
在春秋時期,從齊桓公、晉文公、宋襄公、秦穆公到楚莊王,中原地區前前後後總共五個霸主。歷史上通常稱他們是“春秋五霸”。
史家評論這次戰役:在不利於晉國的形勢下,晉軍主帥荀林父雖知“不可以戰”,卻無力駕馭屬下跋扈之將,且遲疑寡斷,和戰不決,臨戰不備,受制於人,以致失敗。而楚軍主帥雖知“可以戰”而慎戰,既戰則力爭主動,因情施計以誤敵,先發制人以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