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姓圖騰(奎氏圖騰)
奎姓是中華姓氏之一,讀音作kuí(ㄎㄨㄟˊ)。其源有三:一是出自古代管理倉庫官吏奎人,屬於以官職稱謂為氏;二是源於蒙古族,屬於漢化改姓為氏;三是源於滿族,屬於漢化改姓為氏。奎姓現今人口自約五千,排在第九百零四位,在臺灣名列第一千四百零一位。
【得姓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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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源流】
源流一
源於官位,出自古代管理倉庫官吏奎人,屬於以官職稱謂為氏。
奎,在古代原指星宿,即西天奎宿,本義代表白虎。
奎宿,在春秋時期荊楚一帶寫作“圭”,為古代星宿二十八宿之一,位於天球西方。在曾侯乙的漆箱蓋上,就寫有“圭”,是奎宿的排列之形,後才由“圭”演化成“奎”。
奎宿在西方,西方屬白虎,白虎有七宿,其第一宿肉眼看上去有星十六顆,排列形狀下如“圭”,上如“大”,古人認為其如兩髀,即象人叉開腿站立時的兩胯,故而稱作“奎”。
在隋末唐初著名的星相學家、右拾遺內供奉王希明(丹元子)在《丹元子步天歌》中,把奎宿描述成:“腰細頭尖似破鞋,一十六星繞鞋生。”
實際上,奎宿不止十六顆星,而是共有四十二顆星,其中:奎宿1~9屬於仙女星座;奎宿11~16、外屏1~7屬於雙魚星座;奎宿10不在任一星座內;王良1~5、策、附路、軍南門、閣道1~6屬於仙后星座;天溷1~4、土司空屬於鯨魚星座。
奎宿四十二星大多數是四、五等的暗星,其中最亮的奎宿9(仙女β)是二等星,在奎宿7上方有一視星等為四等的亮斑,這就是著名的仙女座星雲。
在古代,人們以人間官職或物事任命這些星座:
奎:白虎的足,代表倉庫或大豬,位在仙女座、雙魚座;
外屏:廁所或內室的屏障,位在雙魚座;
天溷:牲畜圈或廁所,位在鯨魚座;
土司空:負責土木建造的官員,位在鯨魚座;
軍南門:軍營的南門,位在仙女座;
閣道:高樓間架空的通道、苑圃之間的通道,位在仙后座;
附路(傅路):閣道的便道或備用道路,位在仙后座;
王良:春秋時期的駕馬車高手,與春秋末期晉國上卿趙孟(趙簡子)是同時代人;古人視王良五星中的四顆星為拉車的四匹馬,最後一顆才王良本人,位在仙后座;
策:馬鞭,位在仙后座。
在春秋時期,“奎”指倉庫,掌管倉庫的官吏就稱之為“奎人”。奎人在戰國時期還兼管採礦事務,亦稱作“卝人”,主要官理礦產品的儲藏和支用。
在奎人、卝人的後裔子孫中,有以先祖官職稱謂為姓氏者,稱奎人氏、卝人氏,後省文簡改為單姓奎氏,世代相傳至今。
源流二
源於蒙古族,屬於漢化改姓為氏。
據史籍《皇朝通志·氏族略·滿洲八旗姓》、《黑龍江志稿》記載:
⑴.蒙古族洪鄂羅特氏,亦稱璜郭羅特氏、黃烏羅特氏,蒙語為,世居蒙古克什克騰旗,後有滿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Hongelote Hala。蒙古族洪鄂羅特氏有在元朝初期隨元世祖忽必烈南征入雲南、貴州、四川者,隨軍屯兵雲貴高原,後逐漸留居本地,其族人以古星宿名“奎宿”為崇,取漢姓“奎”為姓氏,稱奎氏。
⑵.蒙古族奎車裡克氏,亦稱奎穆特氏,為蒙古新巴爾虎部姓氏,蒙語為,世居巴爾古(今河北張家口以北一帶地區),後有滿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Kuicelik Hala。後蒙古族奎穆特氏多冠漢姓為奎氏,而滿族奎穆特氏則多冠漢姓為官氏。
源流三
源於滿族,屬於漢化改姓為氏。
據史籍《皇朝通志·氏族略·滿洲八旗姓》、《黑龍江志稿》記載:
⑴.滿族蘇拉喇氏,又稱松佳拉氏,滿語為Sulara Hala,世居黑龍江流域,後多冠漢姓為奎氏、松氏、謝氏等。
⑵.滿族索綽羅氏,在《索綽羅氏譜書》中記載,其氏族“原居長白山一帶,在康熙年間分遷至遼東岫巖、興京一帶”,但在《八旗滿洲氏族通譜》中卻又記載為:“索綽絡氏,本系地名,因以為氏。其氏族散處於輝發及各地方。”遼東地區索氏的先人松果託(松吾突),在清初史料中多有記載:“松果託,滿洲鑲紅旗人,世居輝發地方,國初來歸。以閒散白身身份隨軍入關。至山東,梯攻臨清城,率先登城,授騎都尉。定鼎燕京時,從徵山海關,擊敗大順軍馬步兵二十萬眾,敘功加一雲騎尉,三遇恩詔加至一等輕車都尉。此後,其子孫相繼承襲數世。”根據史料所記載,遼東索綽羅氏的先世原為海西女真人,他們隨海西女真人的數次遷徙,由松花江流域來到輝發河流域,“國初來歸”並人建州女真的具體時間應是在公元1607年,即努爾哈赤統一扈倫四部收復輝發部時歸來的。他們氏族在遷徙前原居住地在松花江下游,即明朝時期的嘔罕河衛、肥河衛、兀者衛等地,是於明朝中期定居在輝發河流域,並在這一時期以地為氏冠稱索綽羅氏。據《滿族宗譜研究》一書考證,索綽羅氏在明代中期定居輝發河流域以前,其先世為黑龍江尼瑪察人,而原居住在“肥河衛、嘔罕河衛的女真人為益得里氏”,益得里氏與尼瑪察氏同宗。尼瑪察在女真語中是“尼瑪哈”(nimaha)的轉音。”尼瑪哈”在金國時期屬於女真尼龐古部,其姓氏為“尼忙古氏”,金國時期譯漢姓為魚氏。應當指出的是,遠在金國的“尼忙古”漢譯為“魚”,今日的滿語為Nimaha,漢譯也是“魚”,語義上沒有任何變化。滿族索綽羅氏族的姓氏演變,由金國時期起,先後沿用了尼忙古氏、尼瑪哈氏、益得里氏、索綽羅氏等等,而最後以多音節姓氏的第一字索字冠用了漢字姓,稱索氏至今。在清朝中葉的乾隆、嘉慶、道光年間,索綽羅氏族的優秀人物索綽羅·英和,滿洲正白旗人,隸內務府,後出任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史書稱索綽羅·英和有異才,精通書法和詩文,和珅欲使之為女婿而不可。索綽羅·英和的兩個兒子取“奎”為名,分稱奎照、奎耀,從此以後,滿族索綽羅氏族有了漢姓奎氏,世代相傳至今。
⑶.滿族奎佳氏,滿語為Kuigiya Hala,屬於滿族脫譜姓氏,原取自蒙古族奎車裡克氏,後省改為奎佳氏,今北京市滿族同胞中仍有此姓,原居巴爾古(今河北張家口以北一帶地區),後多冠漢姓為奎氏。
【遷徙分佈】
遷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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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佈
奎氏是一個多民族、多源流的古老姓氏,現今人口自約五千,排在第九百零四位,在臺灣名列第一千四百零一位,主要分佈在今北京市、河南省的洛陽市、雲南省的通海市、內蒙古自治區的土默特左旗、臺灣省等地。
【郡望堂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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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聯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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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軼事】
雲南蒙古族
雲南省共有蒙古族三萬多人,佔全省少數民族人口數的0.1%強,據2000年雲南省第五次人口普查統計,蒙古族主要居住在玉溪市通海縣興濛濛古族鄉,少量分散在其他地區。
居住在雲南的蒙古族是元朝隨軍至滇後落籍通海的。南宋淳祐十二年(公元1252年),元世祖忽必烈率十萬大軍經甘肅,進入四川。渡金沙江入滇,結束了大理國在雲南的統治,統一了雲南。元至元二十年(公元1283年),元世祖在雲南通海境內曲陀關建立了“臨安、廣西、元江等處宣慰司都元帥府”,現在河西鎮的曲陀關、大寨及今九街鄉的韃靼營成了蒙古軍的主要駐紮地。元朝中後期,蒙古族中的一部分人遷到河西城等地居住,一部分人則遷居鳳山腳下。
元朝以後,因受到民族歧視,散居的蒙古族人多改為漢族,逐漸融合於漢族和其他民族之中,住在河西城、韃靼營等地的蒙古族居民則搬遷到鳳山腳下,漁戶村(今興蒙鄉)成為雲南蒙古族最大的聚居地。
興蒙鄉是1987年經省政府批准正式成立的民族鄉,位於通海縣秀麗的杞麓湖畔,鳳山腳下,當時有五個自然村,全鄉共有一千七百餘戶,五千餘人,其中蒙古族佔98%。
蒙古族有自己的民族語言,語言屬阿爾泰語系蒙古語族蒙語支。幾百年來,雲南蒙古族語言、文字隨著當地社會歷史的發展而發生了變化。現在文字已全部採用漢文,使用的語言是一種特有的、獨立的語言。這種語言的語音系統,大多數的短母音和子音、語法結構與北方蒙古族語相同,詞彙只有少數與北方蒙古族語一樣。在姓氏中,仍保留著旃姓、期姓、奎姓、華姓等具有民族特點的姓氏。
雲南蒙古族信奉多神,所謂萬物有靈萬物有神。家內堂屋樓上供奉“天地君親師”牌位和祖先牌位,廚房供奉灶王爺,每個族姓有宗詞。在五個自然村內有觀音、三聖宮、財神天王、魯班、龍王、山神、土地等十多座廟宇,大的廟宇還有定期廟會,其中農曆二月十九日的觀音會最為盛大,會期五天五夜,舉行宗教祭拜活動,搭臺唱戲,具有群眾文藝活動的特點。由於本地蒙古族建築業發展較早,中國建築業的祖師魯班也是蒙古族群眾崇拜的物件,農曆四月初二這一天是蒙古族的“魯班節”,在外地搞建築的人都要趕回來過節,襯裡殺豬宰羊,抬著魯班雕像,載歌載舞、巡遊各村,同時進行耍龍、跳蚌殼、劃綵船等活動。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恢復過“那達幕”節,全鄉開展豐富的文體活動,如民族舞蹈、體育活動等等。雲南蒙古族也過春節、清明節、端午節、中秋節和火把節等節日。
雲南蒙古族喜歌善舞,傳統的樂器是龍頭四絃琴,平時另女青年普遍都參加的娛樂活動是“跳樂”,青年們圍成圓圈,用四絃琴伴奏,踏足擊手,邊歌邊舞,舞姿健美,歡快有力。平時演出的還有云南花燈、滇劇等。蒙古族的民間文學主要有民間傳說、民歌民謠、故事等,主要是以緬懷祖先的事蹟、與黑暗的封建勢力鬥爭的人物故事,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傳說以及對美好生活的期望和憧憬為主要內容,具有代表性的是民間長篇故事《阿扎拉的故事》。歌謠則保留在“打樂”活動中,歌謠大致分為跳樂歌、對歌、講詞三類,表現手法簡練、含蓄、充滿智慧,具有較強的音樂性。
過去,蒙古族男子穿的是長袍,腰間扎腰帶,與北方蒙古族相似。建國後,男子服飾已與漢族一樣,而婦女服飾和頭飾則很有特色。婦女上裝一套共三件,第一件是貼身衣。高領、袖長至手腕,衣長及臀;第二件衣服居中而無領,手袖、衣長與第一件相同,穿著時衣袖反捲至肘和臂之間;第三件外衣是無袖無領,衣長只及腰部的對襟小褂,小褂左右兩邊各釘一排大小不一樣的圓型銀扣,腰間扎一條布腰帶,在衣袖、高領和腰帶兩端都繡著精美鮮豔的圖案和花邊,三件衣服長短搭配,穿上後頗為美觀大方,這種衣飾的高領、彎尖、袖口及花邊圖案還保留著北方蒙古族服飾的一些風格。
婦女的頭飾,在青少年時,戴鳳冠帽,兩條髮辮繞在帽邊上,辮尾扎紅纓,成親後的婦女不戴帽子,用包頭圍在頭上,生過孩子後,頭髮要全部盤繞在頭上,用包頭帕蓋起來。
這裡令人稱道的風俗是“接柴”。當有人上山砍柴,家裡的人必須按照古規到路上去接,並替挑柴人挑一程,表現了蒙古族人民文明和睦、互相關心的美德。
元朝以後,遠離大草原的雲南蒙古族居民,離開了馬背,過著上山而樵,下水而漁,緣田而耕的生活。他們利用杞麓湖豐富的水產資源,捕魚撈蝦,以發展漁業而著稱,並打樁壘埂,移石築壩,把湖邊大片沼澤地變成了數幹畝良田,使蒙古族聚居地變成了魚米之鄉。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農村經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鄉鎮企業更是迅猛壯大。新中國成立前,蒙古族建築工匠參與建造了通海秀山古樓、聚奎閣等省內的一些建築,使他們在省內享有盛譽,近幾年組織起來的興蒙鄉建築隊伍,實力更強,技術更精,他們承建了各種型別的廠房、車站、影劇院、體育館、醫院、賓館等多層或高層的建築,從未出現過不合格工程,成為遠近聞名的“建築之鄉”,省內、省外,甚至國外都留下了雲南蒙古族建設者的足跡。1998年建築業收入八百餘萬元,佔全鄉工農業總產值的20.4%,建築業已成為興蒙鄉的一大經濟支柱。
1998年,全鄉工農業總產值達兩千三百餘萬元,比1997年增加三百餘萬元,增幅為14.89%,全鄉人均收入六千六百餘元,遠遠超過1997年人均收入。糧食總產量達兩千五百餘噸,是解放前糧食產量的四倍強,人均糧食四百八十餘公斤,比1997年增加七十餘公斤。
“教育為本,科技興鄉”是興蒙鄉人民的共識。近幾年來興蒙鄉實現了九年義務教育,現有中學六個班,小學十六個班,還有幼兒班五個,中小學入學率達100%,鞏固率也達到100%。蒙古鄉每年都有一、兩人考上大學,近二十年來,全鄉培養出大、中專生一百餘人,群眾的文化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