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
孟子說:“天下人討論人性,都是過去了的而已;所謂過去了的,是以利益為根本。人們之所說厭惡有智謀的人,是因為其往往過於切磋琢磨。如果有智謀的人能象大禹治水那樣,那麼人們就不會厭惡有智謀的人了。大禹之治水,是順其水性的自然而沒有硬去多事。如果有智謀的人也是順其人性的自然沒有硬去多事,那這個智也就是大智。天那麼高,星辰那麼遙遠,如果尋求到它們過去的狀態,千年以後的今日,也是可以坐著推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