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所以未到,是因為她的任性。天,之所以暗下,是因為她,太困,太乏。沒有人,曾想過,星星之下有人在哭泣,沒有人,曾想過,月亮之下有人在感懷。為什麼,天地之間,日月如梭,卻始終沒有人,能懂我。當淚水滑落,原本的甜味早已被淹沒,剩下的只是惘然。甜味只有絲毫,只是片刻,而苦味確實永恆。眼淚有什麼用呢?那是你對可的妥協。既然明白永恆的苦楚,那為什麼要在生下的那一刻,就明白,你只是為了哭泣。哭述你的苦,哭述你的不甘,只有哭才是最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