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剛剛同丈夫分了手。她丈夫國安是個很魁梧高大的男人,長得並不十分地好看,但是很有男人味。他很風流花心,又很會討女人喜歡。為此雅麗偷偷哭了一場又一場。但是國安的心似乎是鐵做的。有時他也會給雅麗一些溫柔與熱情,但一轉身又會被不知是哪一朵花迷得神魂顛倒。雅麗默默地咬牙忍受著,她希望過些年國安再年長些就會安分了。想不到等來的卻是國安的離婚協議書。雅麗哭著哀求國安。但國安冷冷的象一塊冰。離婚之後,雅麗帶著積蓄來到沒人認識的市郊租了一間房。她還是愛著國安的,她不想對著過去的人和事觸景生情。
房東是個胖胖的耳背的老女人。她看上去很慈和很熱心,她領著雅麗走到樓上。這是一間整潔的房屋,墨綠色的窗紗,站在這可以看到遠處的風景。這裡很安靜。雅麗很滿意,她此時的心境是不想多被人打攪的。
吃過中飯,雅麗便呆呆地站在窗前,她憶起同國安在一起的往事,一時間淚流滿面。忽然她聽到咚咚地沉重地腳步聲正走上樓來。她撩開窗簾的一角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上樓來。他拿出鑰匙,低頭開啟雅麗對門房間的門。在臨進房時,他轉了一下頭,雅麗看到一張兇惡的臉,尤其那張臉上的那雙微腫的細長的眼睛,更令她感到說不出的害怕和厭惡的臉。她慌忙放下簾子,心裡決定不要理那個人。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大床上,嘴裡塞著一塊絲帕。身上一絲不掛。一個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窗下。雅麗又怕又急,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那個男人轉過身,他的臉陰沉得可怕,微腫的眼睛露出殘忍輕佻的神情。賤人,閉嘴!他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打得她的嘴角流出血來。見到血,他似乎十分興奮,拿手拈了一下放在嘴裡。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那神情活像一個剛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鬼。雅麗嚇得不敢再出聲,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她想他也許只是要強暴她,她甚至想即使那樣她也不會報警的。她太害怕了,只想保住這條小命。
男人滿意地看了看她,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的衣釦。一件件衣服被拋到地上。
然而他並沒有馬上強暴她。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精美的鞭子。他用力地抽打雅麗,雅麗痛得不停地抽搐,但她既動不了又叫不出聲,這一刻她真的盼著自己快點死掉。
賤女人!女人都是賤的!他氣勢洶洶地發狂地嚷著,鞭子下得又快又狠我從前的老婆也像你這樣又美又賤。他停下來使勁捏住雅麗的下巴,老子恨不得把她供上天,可這個婊子,居然膽敢在家裡幽會一個小白臉!你知道我是怎麼做的嗎?他仰頭髮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大笑。我把那兩個狗雜種剁了煮了一大鍋湯,哈!哈!那味道居然美極了!雅麗幾乎嚇死過去。這是一個變態的人渣!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有多慘,她的身子抖得象一片風中的葉子。
噓,別怕,別怕。他湊上來,溫柔地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誘惑的在她耳邊低語,一雙大手點燃起她深藏的熱情,雅麗感到十分羞恥,她極力抗拒身體的變化,但他卻像個惡魔般地逼出她所有的熱情。當她發出不自禁的呻吟時,他的雙手更加溫柔地愛撫她。當他的雙手遊移到她潔白的頸項上突然收緊,雅麗痛苦地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男人臉上依然帶著溫柔的笑意。他翻身下來,一件件細心地穿好衣服。隨後他走進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刀子。他像切割一件藝術品一樣雅麗的身體分割成零碎的小塊,然後點燃火放在一個大鍋裡煮了起來。這時天已經大亮了。
胖胖的房東上樓來取陽臺上晾曬的衣物,聞到一股濃濃的肉香。她抬頭看見她的男房客阿強站在門前,便大聲地笑呵呵地問:阿強,煮肉吃喔?
是啦,是啦。阿強淡淡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