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作曲家老約翰·施特勞斯誕生
在216年前的今天,1804年3月14日(農曆1804年2月3日),奧地利作曲家老約翰·施特勞斯誕生。老約翰·施特勞斯(1825-1899),奧地利作曲家。1825年3月14日誕生於維也納一個音樂家家庭。其父老施特勞斯寫過150多首圓舞曲,奠定了維也納圓舞曲的基礎,被譽為“圓舞曲之父”。施特勞斯自學小提琴與作曲。1844年自建樂團,演奏自己創作的圓舞曲,並任指揮。1849年在國內巡迴演出,並赴歐美各國旅行演奏。他創作圓舞曲達400多首,以具有旋轉舞步的快速律動為特徵,被譽為“圓舞曲之王”。代表作有《藍色多瑙河》、《維也納森林的故事》、《春之聲》、《藝術家的生涯》等。施特勞斯後半生主要從事輕歌劇創作,他創作的《綿蝠》、《吉卜賽男爵》等16部輕歌劇,創造了維也納輕歌劇這一特殊的藝術品,因此,他也是“輕歌劇之父”。辛酸的童年1804年3月14日,第一個約翰·施特勞斯降生了。當時,助產士為冰雪所阻而姍姍來遲。倘若再晚一步的話,這個羸弱的小孩就和這個世界無緣了。孩子的父親叫弗朗茲·施特勞斯,他在多瑙河的沙洲上經營一家小酒菜館,在他第二次結婚後不久,就浮屍於多瑙河之中,人們紛紛猜測他是自殺而死的。約翰在7歲時就沒了親孃。如今父親一死,他就只好在那個小酒店裡和繼母一起度日了。日後,繼母不免再醮。幸好繼父戈爾德是一個和藹的人,他倒很喜歡約翰。那時,常有一些走街串巷賣藝的樂師被招進酒店來演奏。音樂之聲為約翰開拓了一個精神上的樂園。戈爾德留意到孩子對音樂的迷戀,於是在約翰聖名日的那天,他送給孩子一把小提琴作為禮物。這把提琴比玩具好不了多少,可是不久,約翰發現在提琴的兩個“f”形孔裡灌些啤酒進去,就多少可以改善一下它那乾澀的音色。在學校裡,他總是把這把提琴放在課桌底下,短短的課間休息時間,他也要拿起琴拉上一陣子。由於那把提琴時時讓他分心,他的學習很糟糕。13歲那年,繼父認為這孩子應當學點手藝了,他把約翰交給了一個書籍裝訂匠。但約翰不願幹這種活計,他又哭又鬧,師傅把他關進了貯藏室。裝訂匠的妻子有點可憐這個桀驁不馴的孩子,趁她丈夫不在的時候,把約翰放了出來。約翰抓起他的提琴就逃跑了。他朝維也納森林奔去。那裡有不少的酒店客棧,他相信靠自己的小提琴是可以掙一口飯吃的。整日的奔波和過度的興奮,約翰感到非常疲乏。懷抱著心愛的提琴,竟在綠草如茵的山坡上沉沉地睡著了。也許是命運的巧合吧,一個名叫赫爾·波利揚斯基的音樂家暮出散步,在這兒發現了酣睡的約翰。音樂家對那把玩具似的提琴頗有興趣,他搖醒了孩子。不一會,兩人就興致勃勃地暢談起音樂來了。約翰算是頭一回遇上了一位知音。波利揚斯基對這孩子的天分很有信心,他答應免費為約翰授課。音樂家說服了約翰,要他回家去,並答應去向他的繼父說情,讓孩子選擇音樂家的生涯。在老師的指點下,約翰以一種近乎天授的才能掌握了小提琴演奏的種種技法,而且很快就超出了波利揚斯基所能教授的範圍。15歲時,約翰就成了維也納最著名的舞會樂團——邁克爾·帕默樂團的一名小提琴手。嶄露頭角在帕默樂團,約翰和很有才華的音樂家約瑟夫·蘭納成了朋友。隨後,蘭納自己拉起了小樂隊,約翰任小樂隊的中提琴手。他們這個簡陋的樂隊只能在小咖啡館演出,所得的報酬時常還不足以餬口。施特勞斯是小樂隊中最年輕的成員,每次演奏結束後,他還得拿著盤子請顧客施捨,這實在是一件令人難堪的事情。終於,苦盡甘來。把蘭納悅耳的音調和施特勞斯抑揚的節律揉合在一起,使他們的作品形成了一種別具一格而又富有魅力的風格,很快就贏得了公眾的稱譽。當然,樂隊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蘭納創作的圓舞曲。每逢一些特殊場合,蘭納還得臨時譜寫一段新的樂章。一天,蘭納病了,他請施特勞斯去帶領樂隊排練。“可那段新樂章怎麼辦呢?”施特勞斯驚訝地說。“那你就不會自己譜寫一段嗎?”施特勞斯的第一支圓舞曲就以蘭納的名義上演了。聽眾們對這一曲子的熱烈反應,使施特勞斯認識了自己的作品。不久,在維也納的樂壇上,他就和蘭納平分秋色了。蘭納的作品長於抒情,施特勞斯的樂曲雖然不及蘭納的那麼含情脈脈,但卻往往更扣人心絃。在報刊雜誌上,在咖啡館裡,甚至在大街上,人們都對這兩個作曲家的藝術風格議論紛紛,爭辯不休。由於公眾慣於將他們視為樂壇上的競爭對手,無形中逐漸就拆散了這一對朋友。1825年秋天,公開的衝突終於發生了。一天晚上,兩個朋友大打出手。一場混戰,把大提琴、倍大提琴都砸了,連飯店裡的大鏡子也被打得粉碎。幾天之後,施特勞斯感到很後悔,他作了一首“和解圓舞曲”,題獻給蘭納。但蘭納卻回報了一首“絕交圓舞曲”,其中還用了一段輓歌來作為序曲。此後,施特勞斯離開了樂隊。雖然兩位作曲家私下還是讚賞對方的才華,卻再也沒有一起露過面了。當時,施特勞斯在維也納已經嶄露頭角,向他獻殷情的輕薄女郎自然也就不乏其人,施特勞斯只是與之周旋而已。可是有一位美麗的黑色姑娘——安娜·斯特萊姆卻吸引了施特勞斯的注意。不久,他倆就結了婚。1825年10月25日,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世了。當時,這位年輕的父親如果能逆料他兒子的名聲將很快超出自己的話,那麼也許他就不會讓兒子沿用他自己的教名了。成功的事業破碎的家庭與蘭納分手後,約翰又重整了旗鼓。他不斷收到演出的約請,經常應接不暇。隨著演出約請的日益增加,施特勞斯樂團也就不斷地擴大和分組。到1830年,樂團已發展成了8個樂隊,受聘用的樂師有200名之多。晚上,施特勞斯常常是坐著馬車從一個舞場趕到另一個舞場,去指揮一段圓舞曲,然後奮力擠出敬慕他的人群,跳上馬車又向另一個地方疾馳而去。每每要到凌晨3點鐘光景,他才能回到家裡。來自萊比錫的一位記者為他的報紙寫下了這麼一段令人矚目的報道,從而使得施特勞斯的名聲越過奧地利的邊界而廣為傳揚:“……在彩燈繽紛的樹下和拱廊中,擺開了許許多多的座席。人們坐在那兒吃喝談笑,傾聽音樂。樂隊在他們中間演奏著時興的圓舞曲,令人迴腸蕩氣。在指揮席上,站立著那位‘奧地利的拿破崙’——約翰·施特勞斯。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之於維也納人,猶如拿破崙的勝利之於法國人一樣。要是維也納人也有那麼多的大炮,那麼他們一定會在斯伯爾舞廳前,為他立一座‘旺多姆圓柱’的……。“在舞池中,男人們緊緊地摟著他們的女伴,合著樂拍,翩翩起舞,在歡快熱烈的氣氛中,他們不停地跳呀,跳呀,就是上帝也攔不住他們……”繼小施特勞斯之後,安娜又生了5個孩子,可是安娜卻並不幸福。她的丈夫夤夜不歸,不只是因為忙於演出,他還迷上了一個名叫艾米麗的女人。安娜向丈夫提出了最後通牒,可想不到施特勞斯卻乾脆收拾起東西,搬到艾米麗那兒去了。打這以後,除了每月供給500個盾的生活費外,施特勞斯和自己的家庭幾乎就斷絕了關係。1834年11月,施特勞斯開始了他的歐洲之行。他以精湛的藝術打破了古板的柏林人的偏見,繼而又征服了巴黎。樂團來到倫敦時,演出一開始很不順利。可是,後來在白金漢宮舉行的一次宮廷舞會上,行將登基的維多利亞公主隨著施特勞斯的樂曲,帶頭跳起了華爾茲舞——這對施特勞斯真是一個最有力的支援。打這以後,英國的紳士淑女們便也沒有顧忌了。樂團離開倫敦去各地演出,終於獲得了極大的成功。在英國演出的後期,許多樂師都病倒了,施特勞斯自己也病得厲害,差點就要死了,他再三懇請醫生讓他回國。一路上,施特勞斯不住地譫言妄語,時常昏迷不醒,醫生都斷言他已經無望了。可是,施特勞斯終於捱到了奧地利。安娜從維也納趕來接他,這樣施特勞斯又回到了妻兒們的身邊。經過安娜的悉心護理,施特勞斯漸漸康復了。然而,當他不再要靠安娜照料的時候,他卻又一次遺棄了安娜,而去找艾米麗了。從此以後,施特勞斯就再也沒有踏進過他自己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