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10月11日發生的大事件

王牌女諜瑪塔·哈麗被槍決

在103年前的今天,1917年10月11日(農曆1917年8月26日),20世紀最重要的女諜哈麗被槍決。瑪塔·哈麗曾是巴黎的驕傲1917年10月11日,20世紀最重要的女諜被槍決。瑪塔·哈莉是一名成功的制帽商的女兒。她真名馬格麗莎·基爾崔達·熱利。她名為“七層面紗”的舞蹈獲得了巨大成功,但她的間諜生涯甚至比她的舞蹈更成功,由於她,法國在一戰中多損失了數十萬人。1917年10月11日,她因間諜罪在法國維賽納森林被槍決。瑪塔-哈莉1876年生於荷蘭,1897年隨其夫前往爪哇,學會當地的巴里亞舞蹈,離婚後於1903年返回巴黎當一名舞蹈演員。哈莉的裸舞在巴黎曾轟動一時,崇拜者一擲數千法郎以求一夜之歡。她的巡迴表演使全歐洲為之狂熱不已。1914年的時候她住在柏林,戰爭的爆發讓她深感震驚。她避居於荷蘭,此後她的舞蹈不再為人所熱衷,經濟日漸陷入困境。德國領事館向她提供了2萬馬克,要她在法國從事間諜活動。此後,哈莉經常出現在一些法國軍政要人身邊,他們沒想到,軍事機密從身邊的女伴手中源源不斷地送到德國總參謀部。1916年她回到巴黎,在巴黎時她同樣領受一份法國情報局的諜報經費。當她在馬德里找德國武官芳-卡勒的時候,法國情報人員盯上了她,她回巴黎後立刻被捕。她徒勞地申辯說,找那位德國武官只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取情報。結果軍事法庭法判她死刑。瑪塔·哈麗的舞蹈“七層面紗”風流婆娑,風靡一時延遲閱讀:王牌女諜瑪塔·哈麗用身體和智慧演繹傳奇延遲閱讀:王牌女諜瑪塔·哈麗用身體和智慧演繹傳奇王牌女碟秘密檔案瑪塔·哈麗(1877~1917年),原名德·瑪格麗特·澤勒,間諜代號H21。出生於荷蘭,為荷蘭和印度尼西亞血統的混血兒。在世界間諜史上,瑪塔·哈麗算是最富傳奇的間諜之一。從默默無聞身世悽苦的鄉下女孩到轟動巴黎的脫衣舞娘,直至左右逢源的雙重間諜,到最後以飛吻面對死亡,瑪塔·哈里的一生瑰麗傳奇。即便在死去以後,她仍然被人評說爭論,其經歷還被拍成電影。1903~1904年間,瑪塔·哈麗隻身前往巴黎,開始職業舞女的生涯,並以出位的裸舞表演迅速走紅。1914年被招募為德國間諜。1916年又被招募為法國間諜。1917年10月,在法國被以“間諜罪”和“賣國罪”判處死刑,卒年41歲。從任何角度來看,她的工作都非常出色被譽為“諜海女王”的瑪塔·哈麗絕對是世界間諜史上最神秘也最輝煌的人物。她的名字在間諜小說和傳奇故事裡,已經成為以美貌勾引男子、刺探軍事情報的成功女間諜的代名詞。有關她的傳聞充滿了陰謀、淫慾……完美的線條~~1917年月10月15日,一個清冷的早晨,瑪塔·哈麗穿著她最心愛的紅舞鞋,以最美的姿態迎接她生命中最後一場演出。不過,這次她所面對的,不是因她而痴狂雀躍的觀眾,而是荷槍實彈的劊子手和11顆呼嘯而來的子彈。41歲的瑪塔·哈麗被以“叛國罪”處死在法國巴黎的郊外。86年之後的2003年,法國曆史學家菲利普·考勒斯對這段歷史提出了全新的解釋,呼籲要為瑪塔·哈麗“正名”。2004年11月,根據考勒斯新書改編的歷史連續劇由法國電視三頻道熱播。《是“叛國者”,還是“愛國者”》、《世紀絕色女諜死得冤枉,法國學者為其翻案》、《美女雙料間諜的悲劇人生,電視臺為其翻案》……新聞媒介的推波助瀾,使得瑪塔·哈麗的一生充滿懸念,再度成為巴黎市民關注的熱門人物。?荷蘭鬱金香瑪格麗特·澤勒於1877年8月7日出生於荷蘭弗里斯蘭省的小城呂伐登。荷蘭是一個到處盛開著鬱金香的國家,然而呂伐登在當時只是荷蘭北部一處受海水侵蝕的荒灘中的小城。那裡沒有大片的鬱金香盛開,甚至在家家戶戶的屋簷下也見不到有鮮豔的衣服晾曬,一年四季都是灰濛濛的鬼天氣。瑪格麗特的父親是荷蘭人,當時在小城裡開一間帽子鋪,喜歡喝酒,喜歡東奔西跑的生活。母親是印度尼西亞爪哇人,性格溫順、安靜,總能把家務安排得妥妥當當。瑪格麗特有一個哥哥和兩個孿生的弟弟,兄弟們雖然調皮搗蛋、爭強好勝,卻處處遷就這家中唯一的女孩兒。小瑪格麗特活潑可愛。她既有西方人光潔白皙的面板,又有東方人烏黑髮亮的頭髮,深得父母的疼愛。家裡有一架老式的英國鋼琴,這個混血的小姑娘常常煞有介事地敲打,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兒,她喜歡聽那“叮叮咚咚”的聲音。瑪格麗特15歲的時候,父母離婚了,她被送入師範寄宿學校。第二年,憂鬱的母親去世了,脾氣暴躁的父親也再婚了,瑪格麗特美好的少女生活結束了,人生噩夢從此開始了。15歲的瑪格麗特已經出落成遠近聞名的美人。在那荒涼偏僻的地方,她就是一株美麗的鬱金香。不幸的遭遇一個星期六的晚上,道貌岸然的校長強暴了她。無家可歸的瑪格麗特只能把羞辱和眼淚一起嚥進肚裡。這之後,她不斷受到校長和男教師們的騷擾,女教師們則對她嗤之以鼻。瑪格麗特終於無法忍受這屈辱的生活,投奔了住在海牙的伯父。寄人籬下的滋味很不好受,瑪格麗特需要一份工作,也渴望有一個溫暖的家庭。1895年元月,一個寒冷的清晨,報紙上的一則徵婚啟事引起了她的注意。啟事上寫道:魯道夫·麥克·里奧德,39歲,誠實、善良,荷蘭駐印度部隊上尉軍官……?瑪塔有著一雙美麗的眼睛18歲的瑪格麗特急於擺脫眼前的困境,當即就回了信,約定在一家酒吧見面。39歲的里奧德喜歡佩帶軍刀和戴著貝雷帽,曾在印度尼西亞爪哇、蘇門答臘島一帶多次立下戰功,那時的東印度群島是荷蘭的殖民領地。里奧德雖然有些禿頂,但在涉世未深的瑪格麗特看來,卻有著中年男人特有的成熟氣質和貴族氣派。也許是里奧德在印尼的從軍經歷和對爪哇島風土人情的瞭解拉近了他們之間的感情距離——瑪格麗特的母親就是印尼爪哇人,對母親的懷念使他們有了數不清的話題。相識不到半年,他們就結婚了,但卻不得不寄居在里奧德的姐姐魯依茨的家裡,因為里奧德沒有住房。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意,里奧德撕下了一切虛偽的面具,變得粗暴無禮,並且嗜酒如命。1897年1月,瑪格麗特的兒子諾曼出生了。同年5月,里奧德被通知前往東印度群島復職,於是,一家人來到了爪哇島中心的一個叫安巴拉瓦的小村莊住下來。在這裡,瑪格麗特又生下了女兒。1899年6月27日是瑪格麗特到死都不能忘記的日子,就在這一天,她才兩歲多的兒子被毒死了。殺手是土著保姆的情人——一個滿腔仇恨的印尼士兵,因為里奧德勾引了這個保姆,並且搞大了她的肚子。在爪哇島的生活不堪回首,官復原職的里奧德對妻子不再有絲毫的溫柔體貼,他在殖民地飛揚跋扈,被酒精燒昏了頭。他當眾羞辱瑪格麗特、毆打她,向她炫耀自己一個又一個的情人。就在兒子死的這一天,瑪格麗特流盡了一生當中的最後一滴眼淚,她不再幻想擁有溫暖的家庭和可以依賴的丈夫了。傳奇的大幕就要拉開一天晚上,瑪格麗特隨丈夫一起參加爪哇島上的一次節日活動,活動中,一名印度舞娘扭動著身體,跳一種叫“神溼婆”的印度舞蹈,那妖嬈的舞姿令她目瞪口呆。由於過分專注,她竟然沒有聽到丈夫在叫自己。里奧德大發脾氣,當時就把她推倒在地,還威脅說要殺死她。為了保護女兒和自己,瑪格麗特小心翼翼地應付著丈夫,表面上唯命是從,暗地裡卻開始學習那令她著迷的印度舞蹈。1902年,瑪格麗特一家返回荷蘭,不得已,仍然住在里奧德的姐姐魯依茨家裡。但沒有多久就爆發了矛盾,里奧德與姐姐吵翻了,並且在外酗酒、賭博,數日不歸,對妻子和女兒的生活不聞不問,瑪格麗特與里奧德的夫妻感情蕩然無存。大約是在1903年的冬天或者是在1904年的春天,對丈夫和家庭生活徹底失望了的瑪格麗特終於下定決心,撇下已經六七歲的女兒和名義上的退役軍官丈夫,隻身前往巴黎。那時候,身無分文的窮人和追求時髦生活的富人都會選擇巴黎,那裡是奢華的天堂,也是墮落的地獄。獨闖巴黎當瑪格麗特乘坐的火車到達巴黎東站時,天已經黑了。她提著一隻小皮箱,隨著人流。走出了車站,可接下來卻不知該往哪裡去。20世紀初的花都巴黎,到處是炫目的燈光,就像是銀色的大海波濤,喧囂、激盪,深不可測,永不止息。世界美女特工第一部分“諜海女王”瑪塔·哈麗(3)瑪格麗特疲憊不堪地走進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要了咖啡和麵包,並向侍應生打聽,到哪裡能找到住處和工作。不一會兒,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坐到了她的對面,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笑著和她攀談了起來,並且答應為她安排住處和介紹工作。半個小時之後,女人帶著瑪格麗特穿過幾條街道,走進另一家咖啡館,並徑直進入咖啡館的後樓。後樓的過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掛著枝形的、亮晶晶的吊燈,到處都是鏡子和鮮花,還有裸體油畫。帷幔是深紅色的,樓道拐彎處還擺放著柔軟的沙發。過道里很安靜,只是空氣的味道有點兒怪,濃郁的香水味中帶有女人入浴後的那種慵懶的肉味,有點兒令人頭暈,還有那麼點兒令人噁心。女人敲開一間房門,示意瑪格麗特進去。那是一間裝飾講究的臥室,一個手夾著菸捲的40多歲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瑪格麗特進來,那女人掐滅了菸頭,站了起來,一聲不響地繞著瑪格麗特轉了一圈,然後命令她脫掉衣服,一絲不掛。瑪格麗特順從地做了,直到那女人要求她躺在床上,叉開雙腿,要檢查她的陰部時,瑪格麗特才猛然醒悟過來,這是要讓她做妓女呀!“不!”瑪格麗特尖叫一聲,迅速地披裹好衣服,推開那個試圖阻攔她的、拉皮條的女人,衝出房門,一直衝過咖啡廳,衝到大街上,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當天晚上,瑪格麗特蜷縮在火車站的長板凳上,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第二天,她找了一家小旅館,先把自己安頓下來,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然後出門去找工作。巴黎的大街小巷,到處是酒吧、咖啡廳、舞場、飯店,但只要看到有濃妝豔抹的女人在那裡遊蕩,或是不懷好意的男人上前搭訕,瑪格麗特便落荒而逃。也難怪瑪格麗特會如此敏感,當時的巴黎“娼業”興旺,共有12萬名妓女,那些酒吧、咖啡廳的後樓往往就是一家妓院。妓院分為幾等,高等妓院多位於財富流動的商業中心,比如在交易所區、歌劇院區或瑪德萊娜教堂區內的,較低階別的妓院常常開在喧鬧的大街上,最低階別的則是那些被稱為“打炮屋”的社群妓院。為了不斷地為妓院補充新鮮的肉體,那些男女“淫媒”們走街串巷,無孔不入,甚至走進醫院和教堂物色年輕婦女;還有些職業介紹所,也專門為妓院服務。心驚肉跳的瑪格麗特在巴黎的燈紅酒綠之中不知所措,生怕一不小心誤入陷阱,但迫於生計,又不得不去找工作。舞娘誕生一天,已經身無分文的瑪格麗特敲響了一家劇院辦公室的門,接待她的是40多歲的劇院經理。望著眼前衣著簡陋又有些土氣的混血女人,經理的眼睛裡滿是不屑與輕蔑。瑪格麗特急切地訴說著自己的願望,懇求經理允許她跳一段東方舞蹈。沒等經理點頭答應,瑪格麗特就脫去大衣,甩掉皮鞋,跳起了她在爪哇島偷偷學會的印度神溼婆舞。沒有鼓樂,沒有鈴聲,但那細碎的舞步,靈動的身形,時而粲然時而嬌羞時而哀愁的五官表情,吸引了劇場經理,他的心神似乎都被震撼了。舞蹈中的女人楚楚動人,既有著東方人的神秘風韻,又不乏白種女人傲人的身材。隨著那變幻多姿的旋舞,衣裙一件件地飄落在地,直到一絲不掛,瑪格麗特才停止了她的舞步。劇場經理驚呆了,如此帶有神秘氣息的東方舞蹈和大膽出位的表演,他還是第一次欣賞到。他聰明的頭腦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寶貝,具有極大的商業價值。劇場經理為瑪格麗特鼓起了掌,並當即決定錄用她為舞蹈演員,給她預付了一個月的薪水,還為她起了個藝名——瑪塔·哈麗,意即“馬來人的太陽”,印度語的意思則是“黎明的眼睛”。一戰爆發,德軍重金拖她下水1914,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在戰爭爆發前夕,瑪塔·哈麗正在德國巡迴表演。德軍統帥部的軍官巴龍·馮·米爾巴赫在看到哈麗為幾個工業巨頭作即興表演時,感到這是一塊難覓的間諜好料。於是,“惜材心急”的他派人私下出價2萬法郎誘她下水。面對德國諜報機關的要求,瑪塔·哈麗又驚又喜。在與權貴的交際中,她常常會聽到一些“大新聞”,但多數時候,她只是用它們來炫耀自己。想到自己姿色很快就會不再,用訊息來賺錢未嘗不是個好買賣,於是她答應了德國人的要求。為了收買這個美豔間諜,德國方面花了200萬美元,這在當時無疑是筆鉅款。一直以來,歷史上都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天資聰穎過人的瑪塔·哈麗很快將她的“表演”天才運用到間諜這一新行當裡,利用自己無堅不摧的“強大武器”——柔順的軀體,從那些貪圖歡樂、迷戀女色的大臣、將軍的口中源源不斷地套取情報。可是歷史學家菲利普·考勒斯經考證後卻認為,哈麗雖然收下了那2萬法郎,也曾多次引誘法國高階軍官上床,可是從未向德軍出賣過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有了德國諜報機關的金錢支援,瑪塔·哈麗打扮得更為豔麗。後來,她俘獲了法國政府的高官和軍事將領,從他們口中源源不斷地套取情報。這些要員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在酒桌上、枕頭邊的話,會讓身邊這個豔星洩露出去。戰爭一開始,德國就利用瑪塔·哈麗提供的情報,取得了戰場上的主動。馬恩河戰役前夕,瑪塔·哈麗從一名即將奔赴戰場的法國將軍那裡套取了情報。並在一次舞會上,把法軍的出發地點傳給了德方。德方推測出法軍有進攻的企圖,於是囤積重兵,進行伏擊,第一天就有幾千法軍倒在德軍的槍口下。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荷蘭一直為中立國,作為荷蘭國民,瑪塔·哈麗能夠自由地來往各國之間。為了避免經過戰區,她從法國到英國,多要經由西班牙、英國中轉,這也註定使她會引起各各國注意。在此期間,她也是很多盟軍高階軍官的情婦。被法國情報部門招安,成為雙料間諜儘管為德國人幹活十分得心應手,但隨著第一次世界大戰進入相持階段,瑪塔·哈麗擔心有朝一日協約國取得勝利,自己給德國做間諜的事情被人知道。因此,她開始有意識地向法國靠攏。最先發現哈麗與德軍“有染”的,是潛伏在巴黎的英國秘密情報人員,由於當時英法兩國同屬協約國陣營,因此英國方面立即將這一重要情報捅給巴黎當時負責法國情報工作的喬治·勞德克斯上尉。勞德克斯上尉當機立斷,招募哈麗為雙料間諜,以德國間諜的身份為掩護秘密為法國服務。哈麗果然沒有讓勞德克斯失望,在不久之後她便引誘了一名德軍上校上鉤,並從後者口中偷到了重要情報,隨後又將其傳遞到了法國情報部門的手上。德軍在蒙受重大損失後,嚴肅處置了那名洩密上校,並順藤摸瓜地懷疑到與其有染的哈麗身上。另一種說法是,她直接找到法國特務機關負責人,向他毛遂自薦,不過該負責人一開始並沒有當真。隨著戰爭進入相持階段,雙方開始大打間諜戰。與德國諜報機關一樣,法國諜報機關也開始找她。就這樣,瑪塔·哈麗又成了法國間諜。為了好好表現,瑪塔·哈麗開始大量向法國方面傳遞德軍訊息。結果,很多德軍成了瑪塔間諜成績的犧牲品。瑪塔·哈麗在後來回憶這段歷史,曾說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獲得了英國軍情五處軍官接見,並答應他成為法國軍隊的間諜,只是法國軍方從來沒有正式確認此事,至今,尚不清楚,這是瑪塔·哈里故意的謊言使自己的身份更為神秘,還是法國軍方確實利用了她,卻礙於國際形象不能承認,這些都已不得人知。隨著時間的推移,瑪塔·哈麗將雙重間諜做得十分到位,在德國與法國兩國間左右逢源。正如《間諜大師:阿蘭·杜勒斯》一書的作者詹姆斯·史勞德斯很多年後對她的評價:“從任何角度來看,她的工作都非常出色。”1917年1月,瑪塔·哈麗又開始了巡演,她抵達了中立國西班牙。她的到來,令西班牙人痴狂。在演出獲得成功的同時,她的間諜活動仍在進行。她將西班牙政府的一些動態,源源不斷地發往柏林。但她的活動已經被英國諜報機構監視,因為英國與法國同屬協約國陣營,英國方面立即將她的動向通報給法國反間諜機構。就在此時,西班牙馬德里的德國軍隊向德國柏林傳送了一封電報,這封電報描述了一個代號H-21的德國間諜的所採集到的大量情報。法國情報人員截獲了這份情報,並破譯了全部內容,密電寫道:“通知H21速回巴黎,並支付1.5萬法郎費用。”巧合的是,瑪塔·哈里這時竟突然中斷在西班牙的演出,匆匆返回法國。綜合英國方面提供的資料,加上自己的一番調查,法國諜報機關很快判定出H-21即是瑪塔·哈麗。於是,1917年2月13日當瑪塔·哈里一進入法國,他們便將其在巴黎的酒店寓所中逮捕。值得注意的是,德國人在這封電報中採用了先前已經被法國破解的編碼方式,這就給以後史學家留下了很大的疑問,很多人猜測這是否是有人有意為之,或許正如瑪塔·哈麗自己所言,她是在以雙重間諜的身份為法國效力,而德國人僅是借刀殺人,這些都不得而知。瑪塔·哈麗被處死後,她的屍體無人認領,因此最終被用於醫學用途。她的頭顱經過防腐處理後,存入了巴黎阿納託密博物館。經過特殊的技術處理後仍保持了她生前的紅唇秀髮,像活著時一樣。但是直到2000年,該館的保管人才發現瑪塔·哈麗的頭顱不翼而飛,據說是被她的崇拜者盜走了。據後來的分析,丟失很可能是1954年該館搬遷時發生的。另有1918年的記錄顯示,該館也曾經接收了進行完醫學實驗的屍體,但是也已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