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章說道我們一行三人往昨天住宿的地方趕,而宋雄則在途中向我們說了一個故事,至於那女鬼怨氣怎樣被消掉的這是後話這裡暫且不提,總之也是一場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命運的浮沉,受盡世間冷態,方才含恨而死,但卻死了都還不得安寧•••,好了,不說了話題回到現在,我們一行三人直到傍晚才抵達昨天宿住的地方,地上的篝火早已熄滅,留下的,只有那一堆堆證明它曾經存在過並輝煌過的殘物,而卻寂冷的厲害,宋雄弄了點聞了聞“他們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天了我看今晚我們也沒辦法在走,就在這宿住一晚。”當然了,我和魯大海上的帳篷他們並沒有收走也許是想我倆還會回來,也許根本就是怕被我倆拖累,人心啊。不過這樣也好,否則就真的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當即三人各自分工收拾東西,並弄了點吃的。直到全都弄好了,我這才發現眼皮中的厲害,而卻頭老暈,也許是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著了點涼,不到半夜,我就發了高燒,我就臥床不起,吃了點自帶的藥,但卻絲毫不見起色,也許又是水土不服。
沒辦法,三人一起來的,總不能丟下我一個人,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魯大海留下照顧我,而宋雄則去採藥,這也是不奇怪,雲南有些地方是被稱為“一腳踩下去有三棵藥”,這裡地處滇中,很少受到外界的打擾,野生的藥材本就很多。中午,宋雄就回來了,帶回一包不知名的草藥,然後用我曾帶的小鍋,把藥弄碎,放了點鹽,在一起炒。由於鍋太小了,於是又折騰了一下午,才把藥材炒熟,並開始煎藥,在天將就黑時,我喝下了那碗藥湯。可也說是真的,苦麻酸什麼味道都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才採到這些東西的。這時,我們已經落後了兩天,要趕上已很難,可真的是天不盡如人意,也許是禍不單行,接下來的一天又下了大雨,山裡起了洪水,沒辦法趕路,雨直到傍晚才停,但是每天還是得趕路,於是宋雄就趁這雨停之後去採了些黃芪,黨參黃精之類補氣的東西,說吃了對我們有好處,於是今晚的菜就是這幾樣東西了。先用溪水洗盡,然後用武火通煮,頓時,四周就瀰漫起一股清香。我本不想吃,怕苦,但是為了明天,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但出夫我意料的是,並沒有苦的感覺,反而喝下去直覺一股純香,而且有絲甘甜,吃過以後就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神清氣爽,也不只是那藥的作用,還是那湯的結果。明朝醫學家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就有記載,黃精本經上品,是道家常用的一味中藥,吃久了以後可以長生不老,有輕身不老的效果,練成丹藥之後還可以使人羽化登天,治百病,療五毒之效,其它幾味也可已說是屬於“仙藥”了,真不真就不知道了,但是古人都講究求實,也不太可能會空穴來風。
我起來時,他們早已在收拾好東西了,而宋雄只是一直看著遠處的山愁眉緊鎖。“怎麼了?”我問道。
魯大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宋雄,這時,他才嘆了口氣說
道“我們的估計怕是出了問題,昨天下雨。想必他們是不會在那裡留宿的,要不然晚上螞蟥會蜂擁而出他們都會變成乾屍的,所以他們昨晚必須趕路,這麼說的話,就算是我們也晝夜趕路,還是追不上他們,就算是追上了,也怕是來不及了。所以我決定讓你倆留在這裡,我走近道,也許能在他們進古墓之前趕山他們。”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老是拖累他們,自己心裡也是蠻過意不去。“這怎麼可已,我知道我很沒用,老是拖累你們,但是這又不是光你一個人的事螞蝗算什麼,就算是蛇谷我也要去。”我雖然是害怕,但是有些東西是自己必須面對的,況且,我也不想你們認為我沒有用。魯大海聽了也是急忙贊成。
宋雄聽了,好像是感覺是自己說錯了話,低頭想了想。“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強迫你們,這是兩包雄黃,對那些東西有一定的效果。”說完,遞給我倆一小紙包,我倆接過並裝進了自己的包裡。接著,他又去採了許多驅蟲的藥草,每一個人都是帶了很多,並做了些準備,就像螞蝗谷進發了。後據宋雄說,主任那一夥人是從螞蝗谷的邊緣繞了過去,而我們為了趕近路,得從中間穿過。古墓之前有兩峽谷,成葫蘆形,而那古墓就在葫蘆底,這也是風水所在,風水裡稱金線掉葫蘆,是天穴。
其後透過查書才知,螞蝗學名水蛭,是一種軟體動物,通常都是綠色,只有成蟲腹部部會出現黃色。農村裡,經常會發生螞蝗入馬,牛鼻子之說。說是牛馬俯身喝水時,螞蝗就會乘機鑽進鼻子吸食血液,這也是螞蝗名字去蟲守旁的一個說法,現在由於汙染越來越重,導致許多螞蝗被農藥和化肥毒死,所以已經很少了,而且螞蝗還是一位中藥,這就導致了其貨緊缺,並衍生出了螞蝗養殖,但是這已是題外話,這裡就不說了。
三人把全部的東西收拾好,用小毛驢載著,就朝著前面的未知領域進發了,其實,那裡誰都沒去過,後宋雄才說是《陰符》上有記載。而且選擇這樣的一條小道,危險會更多。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所謂的“後門”也是要有一個很悲慘的代價的,因為你並不知道這道門的後面是什麼,這樣,也許就會永遠揹著一個心靈的陰影,也許那一天,自己會不堪重負。
走進一個路口之後,數目就越來越少,而且越來越小了,我發現一個問題,地面上倒著許許多多的樹木,其大小程度跟外面的差不多。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曾遭受過一次毀滅性的災難新生的這寫樹都長成了畸形也許是由於某種力量,才導致這樣的結果。走著走著,突然感到腳上有點癢,不過夜沒怎麼注意。因為山裡蚊子很多,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覺得應該是正常的吧。山裡人經常地說,被蚊子叮咬之後是不能抓的,要不然就會越抓越癢,這也是有一定的科學道理的。但是,到了後來,我實在是癢不住了,提起褲腳一看,嚇得我立馬驚叫。宋雄和魯大海見狀,忙停了步子,回過頭來看我,這情景也是然他們嚇了一大跳。
原來,腳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小手指粗的螞蝗,通身綠中帶黑,正在我的腳上貪婪的吸吮著鮮血,剛才的異癢就是由於螞蝗在腳上動的結果,我馬上反應了過來,想用手去逮,但是宋雄馬上就阻止了我,並迅速的的從包裡掏出食鹽,撒了一點在螞蝗上,螞蝗立即掙扎了幾下,就脫落了。眾所周知,螞蝗在吸吸人血的事後,會釋放一種麻醉劑,所以你是絲毫感覺不到痛的,頂多就是有點癢,就像是醫生給病人做手術是打的麻醉劑,道理相似。所以說,等你發現時,一條火柴棒粗的螞蝗很可能就會有小指頭粗了。而且當被螞蝗叮咬時是不能用力去拽的如果入鼻或入耳,更是不能,要不然就會弄斷,這樣就會更麻煩,所以人們一般都是用菸頭、酒等東西去刺激它,它並會鬆了它的吸盤。同時,螞蝗叮咬人之後,也會釋放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這種化學物質會阻擋血液的凝固,所以,傷口一般都會流血不止。
話題回到現在,宋雄撒了點鹽後,螞蝗蠕動了幾下,就脫落了,掉在了地上,逐漸的話成了一灘血水,他看了看我流血不止的傷口,緊了緊眉頭,然後就問了我一句“你忍得住痛嗎?”我點了點頭,心裡是怕,但是對外,也要表現出堅強的樣子。他笑了笑,從包裡掏出一小紙包,開啟以後,是一包綠色的藥粉,然後叫我忍住痛,把一包藥粉全部都到在了我的傷口上,頓感一陣劇痛直竄心底,痛得我差點哭了出來,不過,眼淚早就早就流下來了。“呵呵,沒事了,沒事了,要是不用這種方法,你的傷口會流一天血的,到那時,就會吸引更多的螞蝗過來。這個傷口用別的要是沒用的,讓傷口循序的癒合,才能止住血,本來嘛,用鹽也是可以的,只是會更疼,所以就換了這個東西。
“哇死,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放一包吧,太浪費資源了。”我舞者腳痛,咬著牙說道。
“要是說別的,我倒還會考慮考慮,這個藥,倒是就算是丟失了一百包,我也欲新行耳後快,你知道飛機草嗎,哦,就是紫莖澤蘭。”
紫莖澤蘭,農村裡稱為飛機草,是一種外來入侵品種,而不同的是後即種原本是引進作為動物飼料的。但是由於家禽不喜歡吃等諸多原因或在偶然的情況下來到野外,由於缺乏天敵,就會迅速的生長。比如說水葫蘆,只要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把一條江長滿,會阻塞河道,造成航船事故,而且對漁業等水產養殖業有大害。許多魚是靠吃浮游生物為食的,水葫蘆侵佔水面之後,就會與浮游生物爭奪氧氣和養料,而且在物種上上回據額度的佔有優勢,就會成為水上一方霸主,幾乎沒有什麼水上生物可以與它爭鋒,大量的佔用氧氣和光,就會導致魚群氧氣和養料不夠而大規模死亡,魚死後有會產生氨氣、硫化氫等等有毒有害物質,產生惡性連鎖反應,以至於整個水域都會被汙染,而水葫蘆腐爛之後也會產生氨氣等物質,也是汙染的一個重要來源,溫室效應也與其有一定關係,也可以說是害草中的害草了。
而紫莖澤蘭也是從外籍入侵的一個品種,它的一種天敵到了中國卻對它絲毫不起作用,而且每年都以瘋狂的速度像內地侵進,單紫莖澤蘭到達一個新的地區時,就會顯示的發展,再加上種內等等諸多原因,它就像水葫蘆一樣,生長時會釋放一種毒素,阻礙其它物種的生長。而且由於具有毒性,導致牛馬等都不吃它,而菟絲子之類東西,幾乎不會在上面寄生,這也是它速度極快的一原因。
國家每年都會投入鉅款來治理外來物種,但是收效甚微,造成社會資源,人力資源,財產的巨大損失,但是現在有些企業懂得利用不利的東西。例如吧紫莖澤蘭脫毒之後做成飼料,不僅可以推動社會經濟的發展,而且也是控制並消滅外來有害物種得以絕佳辦法,這樣就可以調動許多人的積極性。因為多勞多得,少勞少得,自古就是一條準則,每一個人都希望能多賺一點,自然積極性就高,有何嘗耳部為呢?這值得我們借鑑,畢竟,創新是一個民族得以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根本。
不說了,話題回到前面。我聽了,也是一臉的默然,但是血果真馬上就停了,心中也是蠻好笑的,物利弊總是相生的,就像陰陽一樣。就這樣,在原地休息了幾分鐘,又趕著小毛驢,出發。螞蝗雖然可怕,但是由於有了準備,還是多少有點信心。
其實,宋雄沒進過螞蝗谷,只是《陰符》中華記載有這個地方,不過藉助著羅盤向前走了一會兒,漸漸的發現羅盤竟然失靈了,並不住的亂動,並且越往裡,就愈厲害。到了後面,羅盤也完全失靈,根據太陽的方向,並結合一點地理知識,就可以判斷了。現在看看周圍,地上照樣是腐爛的木頭滿地,而且樹葉慢慢的只有了腰高,地上的東西也為螞蝗的存在提供了以個可觀條件,但是透過仔細觀察我發現,所有的腐爛的木頭都成發散性輻射,這情景,讓我想起了關於日本廣島被原子彈摧毀後的解說
詞,而且很像,樹木極度變形,如果說是由於受力某種力量而變成這樣,輻射也是說得過去的。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們,因為沒有任何證據的推斷都是徒白,但是心裡還是存在著一絲懷疑。
逐漸的,慢慢地向前走,慢慢的發現樹的葉子越來越小,我一怪,用自己從外面帶進來的一根竹棍一檔,樹葉掉了一大片,嚇了我一打跳叫了出聲。宋雄,魯大海也看見了,兩人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也許是由於前幾天下了場雨的緣故,許多螞蝗趴在了葉子上,但是由於陽光的直射,所以都是躲在葉子的背面,幹才被我用棍子一掃,馬上從樹上掉嚇了一大片螞蝗,都是全身通黑,而且那個尺寸遠遠的超過了日常所見的螞蝗的尺寸。再加上這裡的樹都是樹幹通黑,所以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而此時,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自然都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就在此時,魯大海的腳上已經爬上了一條,幸虧他發現得早,忙用手去逮,畢竟是男生,力氣大,馬上就被弄了下來,但是由於螞蝗很大,吸盤吸得很緊,強行一拽,立馬就拽下了一塊肉,立馬鮮血就流個不止,他趕忙用藥去擦。螞蝗本就是嗜血的一種生物,一聞到血味氣,馬上萬頭攢動,嚇得我臉由白變紫,又由紫變白,只見周圍那還有什麼樹的影子,明明就是一棵棵螞蝗組成的肉樹嘛。由於聞道了血腥氣,幾乎所有的螞蝗都在擺動著它們的頭,似乎就像吸血鬼一樣在貪婪的享受著血腥氣帶來的無比興奮。就在此時,我們都聽見了一陣“沙沙”的聲音,三人都是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恐懼。而此時,我突然看見了地上的樹葉和土在動,而且還有許多綠色的東西露出了頭。
“是螞蟥,”我大叫。而此時,他倆也是發現了,“快走,”。宋雄大叫道。然後就是伸手從包裡掏出一把鹽,往地上一撒,立馬有許多螞蟥掙扎著化成了黑血,我們三人都是往前跑,而且是朝著寬一點的地方跑,儘量的不去碰到樹,但是慢慢的,卻發現了螞蟥一經像我們形成了包圍的趨勢,三人連同一頭毛驢都被困在了中間,。看了這情況,宋雄咬了咬牙,掏出了一包食鹽,圍著我們所在的地方撒了一圈,又在圈子裡群不撒滿,這在一定的程度上阻擋了螞蟥的前進,然後宋雄當機立斷,從包裡取出了許多塑膠布,教我們迅速的把腳包了起來,才敢一弄好,頭裡就鑽出了幾條螞蟥往腳上爬,但是由於塑膠布很滑,馬上就滑裡下去,碰到了鹽,馬上就化成了黑血。可是這畢竟不是辦法,因為螞蟥太多了,死了一層,又來一層,也不知有多少,況且螞蟥死之後化成了黑血,就會一點程度的稀釋食鹽,只要時間充足,就可也使鹽水的濃度下降到螞蟥的體細胞液濃度值下,那時我們真的就會變乾屍了。
而此時我們就聽見了一陣嘶叫,這才發現毛驢上已經爬上去了好些螞蟥,由於吸力所造成的疼痛,毛驢於是就有了點不安。宋雄咬了咬牙,畢竟是自己家裡的,可以說也是有一定的感情了,有怎麼會忍得呢,於是馬上叫魯大海去幫他卸東西,我見狀,也忙著拉住小毛驢,以防它亂跳,東西卸完了也後宋雄咬了咬牙,把他的包裡的最後一點食鹽放進了水瓶裡,搖了搖,盡數的噴在了小毛驢身上,隨著那些螞蟥化成了血水,小毛驢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並一直用舌頭舔著它流血不止的傷口。這裡的螞蟥大的有點讓我吃驚,差不多都有十多厘米了也怪不得它們的吸盤會產生如此大的吸力,使得毛驢都感到疼痛了。看著周圍那一層有接著一層的螞蝗向我們湧來,三人的心中都是充滿了恐懼的,而且伴隨這毛驢身上的學流個不停,更是增加了它們嗜血的天性本身,一條一條的都加快了步伐,像我們迅速的爬來,而最外面的鹽圈子已經開始融化,也是奇怪了,為什麼我們揹著這麼多的驅蟲藥草,就會對他們一點作用也不起,奇怪了。
這時小毛驢又是一陣嘶叫,突然“撲通”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三人又是一驚,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吧,忙去檢視。毛驢口吐白沫,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而就在此時,從毛驢下爬出了一條蝮蛇,又是嚇了我一跳,它抬了抬頭,吐了吐芯子,就像離它最近的我襲來。宋雄馬上抓住了蛇的七寸,甩了兩下,丟在了地上,蛇馬上就不動了,從那條蛇身上那些一包一包的腫塊來看,它也是擺脫不了這裡螞蟥的襲擊,縱使它是一身劇毒,也終究會寡不敵眾,最終死於非命。蛇一落地,裡面有許多螞蝗就蜂擁而上,不多時,一條手臂粗的生物連血帶肉的就被吸的乾乾淨淨,只剩下了一堆骨頭。三人見狀,可以說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籠罩著一層陰影。這是我又看到了使我吃驚的一幕,正爬在蛇骨上的許多螞蟥拼了命的扭動,就是有點像油炸魚是的情景了,但是並沒持續幾秒,就化成了一攤血水。我疑惑的看著地上,而宋雄他倆也發現了也不知是何原因。突然,魯大海大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由於蛇毒的原因。肯定是由於螞蟥太嗜血了,連蛇毒也一起吸了進去,才會毒發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用毒就可以幫我買脫身了。”
“可是照現在的情況,那了去找有毒的東西?”我這樣說道,宋雄也是很迷茫。
魯大海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曾從書本里看見過,用某些海鮮特某些維生素可以弄出劇毒的東西(這裡只是解說,請讀者不要嘗試),我有點懷疑,於是自己就弄了點,在螞蟻上的實驗也成功,但是更大一點的就不知道了,所以就想借這次來雲南的機會試一試,也不知道靈不靈。”
這時宋雄開口了,“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得試一試,畢竟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但是以後千萬別在弄這麼危險的東西了。不管了,是天意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如果首先放棄,那還有什麼機會可談,”我也是忙贊成。
他想了一會兒,從他的包裡掏出一大個玻璃瓶遞給了宋雄,裡面全都是一些藥粉。“有了藥,那載體呢?”這時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地上的毛驢。就在此時,我發現了螞蟥離我們也越來越近了,忙小聲說道“就算是它現在還不會死,被蛇咬了也是活不成的,與奇讓它痛苦的活著,還不如給它一個了斷。況且,做什麼是多應該有主次之分。”
他聽了,好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於是他咬了咬牙,把一瓶藥都倒在了毛驢的身上。也不知,他是哪了來的力量,他大吼一聲,硬是把毛驢舉了起來,用力一拋,毛驢就飛出了六七米,頓時,成千上萬的螞蟥爬了上去,馬上就在原地形成了一座小山,並且在不斷的變大,爬向我們的也陸續的爬了過去,爭這吸食那“美麗”的“毒品”,併發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音。而與此同時,螞蟥山的底部,也流出了許多黑血,而且是在不斷的增多。但是螞蟥是在是太多了,雖然藥物起了作用,但是隻要時間久了,我們還是會被吞噬的。三人隨即決定離開,於是馬上背起必須的東西,宋雄大叫了一聲“跑”,三人立馬就是一陣狂奔,伴隨著我們的離開,我們留在地上的東西不久就被螞蟥山所吞噬了。在接下來的狂奔路上,我差點就閉上了眼睛,都是感覺腳底很軟。不時的,四周“沙沙”的聲音又會響起。“老天,也不知這裡到底有多少那東西。”我分明看見了地上的土在動。三人狂奔了十多分鐘,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求他們停下來休息,他們看了看,確定螞蟥沒有在追來,才同意休息。此時,四周就只有幾棵樹了,出於習慣,我把手扶在了一棵樹上,這一扶,我馬上就是尖叫“啊”,同時,跑出了十多步。他倆有是一驚,忙問我怎麼回事。“那樹幹是軟的,”我顫抖著說道。
他倆有點吃驚的看著我“海音姐,你是不是被嚇傻了,別開什麼玩笑了,樹幹怎麼可能是軟的呢?”魯大海一臉慘白的問道。而此時,宋雄則在不遠處看著那棵樹發呆,臉色很是奇怪。我和魯大海走了過去,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他只是一言不發,一直盯著樹看。於是,我和魯大海就開始爭論了,最後,為了證實我的說法是事實,我覺得再去試一次,但是宋雄卻馬上就阻止了我。“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他又看了看那可樹“你們好好的看一看著樹幹有什麼不同。”有什麼不同?剛才也沒有注意到,現在一看,後背都開始冒汗了。仔細一看,黑色的樹幹上分明有若隱若現的花紋,而根都是離地幾米的。
“這、這、這、這難道是螞蟥,”我大叫到。這也太誇張了吧,足足有人的手臂粗了,而且我還分明看見它動了一下。也許是嗅到了人的氣味,它馬上就抬起了他的頭。也不知道,這麼肥的身體為什麼動作這麼的快,它並像離它最近的我襲了過來,我嚇得立馬閉上了眼睛,而其我似乎還聽到了有點像嬰兒吮吸乳汁的聲音。就在此時,宋雄眼疾手快,馬上就揚起了他手中的棍子,立刻,一條手臂粗的螞蟥就被宰成了兩節。頓時,甩出了幾米,掙扎了幾下,化成了黑血。而我仍站在那,魂都還沒回來,魯大海趕忙小跑了過來,退了退我“海音姐,你、你沒事吧。”
“哦、哦,沒事,沒事,”我這時才回過了神。
“我們快走,儘量不要靠近著這些樹。”宋雄催到,倆人想也是,於是又急著起身了。接下來,越往中間走,草就越少,更別談樹了。而此時,我突然看到不遠處有東西在發光。但是心裡還是害怕,於是就告訴了他們倆,他們看到了以後,都是猶豫不決。但最終,宋雄還是決定要去看一看,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當然,手裡還是踢著他的“柺棍”的,畢竟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不多時,就回來了。
“怎麼樣,是什麼東西?”魯大海忙問道。而他只是搖了搖頭,並把棍子遞給了我,讓我們自己去看。我也是很奇怪,走了過去,用棍子拔了拔,隨著土的鬆開,一灰色的東西露了出來。而發光則是由於上面一塊不鏽鋼的小牌發出的,在上面隱隱約約的還有字。我府下了身去看,立馬嚇了我一大跳,馬上就像後跌到了。魯大海見了,忙把我扶起,問我是怎麼回事。而我則是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拉著他趕忙退到了宋雄那邊。
“怎麼了?”宋雄看見了我剛才的樣子,也是不解的問。
“我想我知道這兒的螞蟥為什麼這麼大,而且不怕驅蟲藥,和這個谷裡的生物為什麼大都異常了。”
“為什麼?”倆人都是同時開口。
“你們知道核汙染嗎?”我看了看那東西,轉頭向他們說道。
他們倆聽到了這裡,都是灰了臉。眾所周知,原子彈、氫彈等爆炸之後,都會殘留下來許多物質,還會有許多的射線,這些東西都是對生命體有害的,而且還會導致基因突變,這就難免會是許多很小的東西變的很大。有許多曾經做過核試驗的基地發現過超級大耗子、蝸牛等,就是由於基因突變搜導致的。但是,如果核能利用的好,就會造福人類,地球上的核能可以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且只要利用的好,可以說,幾乎沒有汙染。但是如果核洩漏的話,造成的損失已是不可估量的。
“你是說,那是一罐核料,”魯大海不解的問道。
“準確的說,是爆炸了一半的核彈,要不然,外面的書也不會成倒狀。就是由於這樣,使得螞蟥的基因突變而變的很大,”我說到。
“如果有可能的話,一定要處理掉它。”宋雄想了想,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放射源的附近反射很強,生物都不能靠近,正好可以幫我們脫離危險,可是直接用身體接觸,肯定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所以說,怎麼弄還是個問題。”我說到。
不過最後還是魯大海出了主意,他掏出了一包的瓶瓶罐罐,找出了一個鉛罐,倒盡了裡面的東西,小心的把放射源裝了進去有用土填裝,還在裡面放了水,用來緩衝。
“你背這麼多的瓶瓶罐罐,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瘋子呢,不過到了危急是還是有點用處。”
“哈哈,還音姐,誇獎了,雖然不能完全的避免輻射,但是也可以減弱不少,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他笑這說道。
說走就走,宋雄不放心我倆提那東西,於是他就親自提,果真在接下來的路上,螞蟥紛紛逃命,也不多時,就走出了螞蟥谷,而且在谷的盡頭找到了一條天然的大裂谷,裡面是絕對的封閉,於是就把放射源丟了下去,雖然不能避免,但也可以減少好多。而且谷中汙染不存,裡面的生態也會慢慢的恢復。
而現在,我們已經到了葫蘆的中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而且路上宋雄一直和我們保持一段距離,他有沒有受到輻射的影響,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是一個神秘的山谷,而且安靜的出奇,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種不安的感覺,都希望不要再發生什麼,於是三人又像前面神秘的山谷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