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子哥24

[ 哲理故事 ]

第九十一章招聘

、愚耕自從有了住的地方,也就算是有了一份暫時性的工作。成為我愛我婦幼保健品公司籌備辦公室的一員。鑫科大廈室,就是愚耕上班的地方。從從某種意義上講愚耕算是在坐辦公室,幫助招聘。閒著為主,安逸舒適。實質愚耕完全是在奏奏人數,打打下手,跑跑腿,沒有確定的事做,愚耕心理並不認同這份暫時性的工作,只是在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

、那主要負責報名登記的小姐是海南島臨高人,而且還是某個學校畢業的財會中專生。那小姐好像是經她的一位女朋友介紹進來的,好像王總經理一開始還想要她交元押金,但她因有所顧慮而拒交元押金,可見她也只不過是打工的,好像王總經理也始終沒有給她明確開條件。

那小姐長的十分秀氣,穿著打扮也很體面,綜合各方面的條件最適合站在辦公檯裡面負責報名登記工作。她胸前還掛有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工作證,容易取得求職者的信任,再稱職不過啦,那小姐對待這份工作也確實認認真真,兢兢業業,忠於職守,連她的好幾個師姐師妹同學老鄉之類的求職者,大多衝著她的關係,而到這裡報名登記,那小姐在整個招聘工作中最最功不可抹。

、那男青年好像是陝西人,是被人騙到海南島來搞傳銷的,好像已經在海南島混了好長的時間,十分老道,好像前不久他本想找到室隔壁的某地下職介所求職,但陰差陽錯卻找到室來求職,並順利地加入進來,那陝西人對待這份工作十分積極,在求職者面前能說會道,遊刃有餘,但也不過是打工而已。

更有意思的那陝西人原來跟海燕大廈室那地下職介所的年青夫婦早就很熟了,好像他一開始也經那地下職介所介紹過工作,後來好像還替那地下職介所貼過招聘廣告等。好像那地下職介所的夫婦都是新疆人,與那陝西人也看作是大西北的老鄉,曾有意讓那陝西人與他們一夥搞職介這一行,這不能不說那陝西人跟愚耕多有一種緣份。愚耕怎麼會忘記他還曾在那地下職介所交過元錢。

、山羊鬍是海南島人叫張,,,,稱是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海南島地區的銷售經理,這只不過是一個假名頭,不知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他肯定不是在室打工的,他跟王總經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他肯定很清楚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籌備辦公室的內幕,肯定清楚室招聘工作的性質。

、那王總經理就更加神秘莫測,恐怕除了張,,,外,那小姐、陝西人、愚耕都不清楚王總經理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住在什麼地方,都不清楚與王總經理取得聯絡的辦法,都不清楚王總經理在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扮演什麼角色,王總經理到室來都會穿一套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西服,還打配套領帶,領帶上有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標誌。我愛我婦幼保健品公司的標誌,大概像畫有一個心臟的樣子。

王總經理好像特別在意顯示出一種身份,卻從不說一說他的身份,他好像確實在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擔任重要角色。他自稱是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但也確實有一個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印章。他卻好像沒有手機,沒有呼機。

、室除了有一張辦公檯,兩張辦公桌,幾張椅子一臺電話,還在玻璃牆上貼有許我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生產出的一次性內褲;愚耕是頭一次見過這種一次性內褲,在另一種面牆上還用許多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生產的許多一次性內褲,貼成一個很大的的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的標誌,像一個大的心臟的圖案。而在辦公檯上,還擺有好幾瓶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生產的消毒液,以及一些嬰兒襁褓,還有許多張統一印成的宣傳單,還有許多證件的影印件,明顯是怕求職者懷疑才故意這麼做的。

甚至室門口裡面還貼有一張列印的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籌備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出勤表,出勤表上從上而下排有張※,那小姐、那陝西人、愚耕的姓名,每個人的姓名後面用“∨”表示出勤情況,像煞有介事,正兒八經。顯然也是做給求職者看的。

、好像先後曾有勞動局、工商局的人來找薦,但都被王總經理混過去了,安然無恙。

、每天到室報名登記的大概有十幾人的樣子,各種各樣的人想要應聘各種各樣的職位,心態各各不一,表現各有特色。

、愚耕印象深刻的,有一位女青年想應聘做保安,面試時一本正經,誓在必得,絕不象是在開玩笑,誰說女子就不能當保安。

、有一位五十多歲的陝西男子,也想應聘做保安,還激動聲稱他前不久正好也在做保安,他那裡做保安以裝車為主,以為只要能吃苦耐勞,就不限年紀大小都可以做保安。

、有一位男青年想應聘保安隊長,面試時西裝革履,領帶飄飄,手中還握有一部手機,雄糾糾氣昂昂,很有派頭,捨我其誰。

、有一位中年婦女好像在海口某個單位裡當了十幾二十幾的會計,養尊處優,氣質非凡,她卻還想跳槽,來應聘會計。

、有兩位老頭子好像是退休幹部,卻閒不住,也一塊來應聘個什麼職位,發揮他特有的優勢,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有一位戴眼鏡的男青年原本只是應聘男工,可面試時那山羊鬍發現他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好像還任過副科長的職位,就勸他要對自己有信心,重新填一份求職登記表,至少也應該應聘經理助理之類的管理層職位,並寫一篇求職報告,明天重新面試,而應聘男工的話實在太屈才了,於心不忍。結果那男青年激動不已,轉而應聘管理層職位,信心徒增,鄭重其事。

、有一對年青夫婦一塊來應聘不同的職位,夫唱婦隨。

、有一位南京的中年婦女由另一位年青漂亮的婦女帶來應聘女工,好像那中年婦女是因子女上大學而感到有經濟壓力,顧不得老臉了。

、有位江西小夥子揹著個包到處推銷筆類的東西,順便到了室來看看情況,有所動心,結果在山羊鬍的勸說證,他就應聘做了推銷員。

、有一位中年男子心寬體胖,還戴有眼鏡,好像有些身份,一開始他可能是好奇才到室來,無心應聘,甚至有些象是找茬打哈哈的,對室的招聘十分懷疑,愚耕覺得他很有意思,就嘿嘿呵呵地與他談了幾句,十分投緣,愚耕表態說,如果這裡騙的話,不應該只騙十元錢的招名登記費,結果他竟也交了元錢報名登記。

、事實上到室來的求職者,絕大多數都會交元錢報名登記,雖然他們各各有所懷疑,但都不願錯過碰運氣的機會,不能因為他們是來室求職的,就說他們沒有一個是人才,更不能說他們都是些無用之才。

一般應聘低層次職位的求職者由張,,,負責面試,而應聘高層次職位的求職者,由王總經理負責面試,一般王總經理面試一位應聘高層次的求職者要花很長的時間,想必王總經理是負責面試的行家,聽說王總經理以前還被邀請跟傳銷人員上課。

應聘管理層職位的求職者好像都要求在面試的時候交一份詳細的求職報告,懂電腦的還要交一份電腦作品,像煞有介事,正兒八經,王總經理每天旁晚之前都要清點當天的求職登記表,並從那小姐手中拿走當天的報名費。

、愚耕以前好多次都扮演求職者的角色,深有體會,幾乎當作嗜好,欲要精通求職之道,愚耕有機會在室扮招聘者,更是感觸良多,每天都可以與形形色色的求職者打交道,反過來也就更加有助於精通求職之道,登堂入室,豁然開郎,愚耕在室扮演招聘者,最最低調,幾乎於求職者沒會區別,好像扮演求職者才是愚耕的本性,而扮演招聘者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超然事外,不會積極主動起來。

愚耕在室扮演招聘者以閒著為主,無所事事,反倒很不自在,過意不去,特別是在每次進行面試的時候,愚耕乾脆在室門口外的走廊裡站著,與等著要面試的求職者沒什麼區別。

、王總經理或張,,,少數時也吩咐愚耕去貼招聘廣告,去影印求職登記表,愚耕有次去影印求職登記表還是自己貼得錢,事後提都沒有提起,以為王總經理或張,,,會記住的。偶爾王總經理或張,,,也會吩咐愚耕跑別的腿,王總經理或張,,,每天將近中午的時候,都會叫愚耕跟著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然後愚耕就會把買的菜提回來洗一洗,切一切,但不是主要由那小姐、那陝西人負責煮飯煮菜。

張義、那小姐、那陝西人、愚耕都會在室裡間吃中飯、吃晚飯,早上他們隨便在外面買點東西吃,或者也可以到室裡間煮點什麼東西吃。王總經理只是會與大夥在室裡間吃中飯,

王總經理和張義基本上任由愚耕自便,對愚耕沒什麼意見可言。

愚耕每天早上到室都會主動掃掃地,甚至在吃飯前後會主動洗洗盆碗什麼的,愚耕最不願覺得他是在吃閒飯,有時愚耕也會接接電話,愚耕接電話的聲音十分真誠,能少說盡量少說,有時愚耕也會接洽求職者,以誠相待,沒有界線,甚至私底下與一些求職者十分投緣,不敢信口開河,搖唇鼓舌,更不會說他不知道的。

愚耕在室扮演招聘者表面不太稱職,實質卻容易成為求職者心目中可以信賴的保證,愚耕表面上總擔心他會欺騙求職者,耿耿於懷,實質愚耕已經欺騙了求職者。

、愚耕一直對室的招聘工作抱有很多懷疑,憂心忡忡,甚至好像覺得是在拍戲一樣,醉生夢死,恍恍惚惚,不可思議,不得其解,如果這完全是騙局的話,又到底騙的是什麼,難道就只為了騙人元錢的報名費,那未免太不划算了,

、愚耕總莫名地覺得這多少有些真實的地方,既然這裡敢把招聘的場面搞這麼大,把招聘的時間拉這麼長,那想必就有真實能耐,沒有金鋼鑽怎敢攬瓷器活,愚耕也莫名地覺得這肯定有許多騙人的地方,愚耕最最想不通的是,這裡招聘的各種職位當中,除招聘六名男工六名女工外,其它所有招聘的求職的職位都不直接從事生產,總體金額卻有一百多名,比例失衡匪夷所思。如果真是要在海南島開設分廠的話,想象一下,只有六名男工六名女工。卻有那麼多保安,那麼多司機、那麼多經理,那麼多經理助理、那麼多銷售經理,那麼多,推售員,那麼多文員,甚至還有那麼多廚師,那麼多禮儀小姐,那麼多會計,還有一個廠長。那將是一個怎樣的分廠。鬼都不信那樣的分廠能搞得起來。

愚耕反正是無法想明白想透徹的,也就置之度外,得過且過,等到月號答案總會揭曉,水落石出,愚耕甚至抱有饒幸心理,覺得就算騙了所有求職者,也不應該會騙他和那小姐,那陝西人。想必那小姐,那陝西人比他知道的多得多,他又何必獨自胡亂猜想,愚耕幾乎下意識地剋制不讓他作太多的猜想。

、月號招聘基本結束,旁晚時分王總經理好像把聘用上的求職者的名字列印成了旁單,明天就會貼出來,聽王總經理透露,明天要求凡是聘用上的求職者都要再交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體檢,還解釋得很有情理,像煞有介事。

愚耕不會因為聽說聘用上的求職者明天還要再交元交一起去醫院做體檢,進而懷疑這完全是騙局。反正可疑的地方太多了,也不在乎再加上這兩點可疑之處。反正他和那小姐、陝西人是不要再交元錢,管它呢,卻不知他們也要不要體檢。不知要聘用上的求職者交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後又會有什麼花樣出來。該不會是要求聘用上的並交了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的求職者,再交元錢直接入股分紅吧!

愚耕覺得經過這麼多天的招聘後,事情變得很大了,不知明天會是個什麼樣子,就試目以待吧,愚耕身處這樣的大事件中,讓他個人的處境顯得不太重要了,愚耕幾乎不想認真分析一下他的處境,其實愚耕的處境一直都在慢慢的惡化,愚耕不指望月號他的處境會有真正的好轉,愚耕更不指望在這麼多求職者受騙上當的基礎上撈到一些好處。愚耕從來沒有真正投入其中,愚耕一心只想看到月號會有最終結果出來。不會沉迷於逢場作戲。

、晚上愚耕一時興起竟到某商店裡花元錢買了一副象棋,然後回到租的房子裡與張,,,與那陝西人盡情盡致地,無憂無慮地在楚河漢界上,你來我往,拼殺幾個回合。

第九十二章東窗事發

、月號愚耕剛一從睡夢中醒來,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慌沁上心來,覺得很不對勁,愚耕趕緊坐起身來,慌忙地用手按了按夾克衣服左胸部裡面口袋所在的位置,卻感到皮軟皮軟的,暗自尖叫不已,難以置信,他的夾克衣服裡面口袋裡不是明明有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怎麼一覺醒來就沒有了。

愚耕拉開夾克衣服裡的拉鍊,伸手到裡面口袋裡一摸,證實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沒有了,並忍不住唸叨起來,怪哉怪哉,莫非有鬼不成,好像他一醒來就蒙朧地感覺到夾克衣服裡面口袋裡的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沒有了。

過後愚耕又胡亂地搜尋一遍,結果還是找不到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愚耕覺得再怎麼搜尋也沒有,肯定另有原因。

很快愚耕恍然想起昨晚上他曾到某商店裡花六元錢買了一副象棋,那麼肯定是他把那六十幾元和身份證撂在商店裡了,除此外,愚耕實在想不出其它更合理的原因,難道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真的還會不翼飛嗎?

、七點左右的樣子,愚耕就急不可奈地往那商店去,結果發現那商店還沒這麼早開門,其實一般的商店那有這麼早就開門的。

、過後愚耕才跟那陝西人到室的裡間馬馬虎虎煮了點東西吃。

、過後愚耕又趕往那商店去,正好那商店也開門了。

愚耕一進到那商店裡就小心翼翼,誠誠懇懇地向一位男子問了起來,說他昨晚上在這裡買象棋的時候,很可能把身份證撂在這裡了,問那男子到底有沒有看到他的身份證,就不必說還有六十幾元錢了。

那男子顯然還記得愚耕昨晚上的確在這裡買過一副象棋,但否認愚耕可能把身份證撂在這裡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愚耕的身份證。更不用說那六十幾元錢了。

、愚耕稍作糾纏不見作用,也就默默離開了,無可奈何,心裡卻還將信將疑,叫苦不迭,這可如何是好,難道這就要他當作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是不翼而飛,無法找到,如果他只是身分分文,那並不怎麼可怕,可要他面對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這實在太可怕了,愚耕不能一下子把心態調整過來,措手不及,上天給他開的這個玩笑也未免太大了,禍從天降,更何況偏偏是在這一天,突然有這種災禍降臨在他的身上,就不是個好兆頭,禍不單行,不知他這一天還會碰到什麼天災人人禍,想來都毛毛亂亂,憂心忡忡,

、看來這一天裡註定有很多事情發生,要強打起精神來,不能被這已經發生的災禍嚇倒,他的命運在這一天裡會發生重大變動,凶多吉少,暗潮洶湧,烏雲密佈,搖搖欲墜,願先隱含的許多不穩定因素都會在這一天裡暴發出來,愚耕再也不敢抱有僥倖心理,愚耕好像還很激動似的,以為這一天裡真得有好戲看了,也就置之度外,反正還有那小姐,那陝西人,與他作伴呢。

、愚耕返回到鑫科大廈的三樓,發現走廊裡已經來了不少的人,還陸陸續續有人趕來,像趕集一樣,熙熙攘攘,

、勿庸置疑這些人都是到了室報過名面過試的求職者,並按面試時所交待的那樣,專程來看有沒有聘用上,當然還會懷有各自的期待,這一天對所有這些求職者來說都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有好多求職者等了很久才等到這一天,當然肯定還有好多求職者有各種原因,這一天不能來了,或者是不想來了,也當然肯定有好多求職者要到後面才會慣慢趕來,如果所有的人到室報過名面過試的求職者都一塊趕來的話,走廊裡站都站不完。

這些趕來的求職者,愚耕大多還記得其面目,有些還曾接洽過,一見如故,有些求職者在愚耕眼裡完完全全是新人似的,愚耕一下子見到這麼多求職者真是大開眼界。

愚耕能夠真正設身處地地理解所有這些求職者的心態,自然而然地很快與求職者打成一片,盡情盡致,如魚得水。

愚耕幾乎一直站在走廊裡,很少進到室去,好像覺得他已經扮演完了招聘者的角色,也就不知道還能在室幹些什麼,袖手旁觀,同樣跟這些求職者一心等待這一天的結果出來,其結果不一定會比這些求職者好到那裡去,愚耕甚至情不自禁地向個別投緣的求職者坦白透露,其實他一開始也是到室求職的,後來才讓他暫且混進室扮演招聘者的角色。

有個別求職者好像能看出愚耕的為人,並跟愚耕打哈哈,把愚耕說成是頭戴鬥向笠,身背寶劍遊走江湖的俠客,愚耕完全認可對他的這種評價。不過他背的寶劍不是鋒利無比的劍,不是輕快柔韌的劍,而是笨重粗糙鏽跡斑斑的劍。

愚耕跟這些求職者親近,無形中也就跟那小姐和陝西人孤立開來,不知他倆在幹什麼,更不知張,,,的情況,王總經理好像還沒來,整個室內的情形愚耕都已經不太清楚。

、在走廊的裡頭牆壁上已經貼出了列印成的聘用上的求職者的姓名的榜單,榜單上有名聘用的求職者的姓名,但沒有包括愚耕和那小姐、陝西人的姓名,榜單上所有聘用上的求職者的姓名都沒有按招聘的工作職位進行排例,從榜單上只知道誰誰被聘用上了,卻不知道聘上了那個出職位,不知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無論怎樣,榜單上所有聘用上的求職者的姓名算是這一天的一個重大結果,這些求職者看了榜單後,反響不一。那些沒被聘用上的求職者顯然感到不幸,唉聲嘆氣,黯然失色,甚至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那些聘用上的求職者顯然心事重重,不知最終結果會怎樣,高興不起來,但大多還進一步抱有期望。

愚耕問這些求職者有沒有聘用上,就好像一般般打招呼問他們有沒有吃飯一樣,愚耕不想顯示出他對有沒有聘用上會有什麼態度,生怕會給這些求職者造成假想,愚耕並不認為榜單上所有聘用上的求職者的姓名是一個多麼重大的結果,真正重大的結果還在後頭,

對於那些沒有聘用上的求職者來說,算是有了最終結果。愚耕真是設身處地地為他們感到遺憾,害得他們白白折騰一回,絕不只是損失了十元的報名費那麼事小,愚耕更為那些聘用上的求職者感到憂慮,凶多吉少,他們的最終結果很可能比那些沒有聘用上的求職者更糟糕。天知道,王總經理和張,,,是出於什麼考量。來聘用求職者的。

、愚耕覺得形勢大為不妙,很可能會出什麼亂子,動盪不安,很難收場,如果一切順順利利收場的話那才怪呢?

特別是愚耕的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不見了後,使得愚耕更加多愁善感,杞人憂天,忐忑不安,甚至暗自在跟自己打賭,疑神疑鬼,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不見的事,反倒不怎麼去想,或者對愚耕而言已經出現的問題也就不算什麼問題,總會有辦法解決克服,愚耕擔心是即將還會有什麼問題出現,卻防不勝防,一籌莫展,聽天由命,愚耕相信無論還會有什麼問題出現,最終將逢凶化吉,死裡逃生,沒什麼大不了的,愚耕好像早就想得到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愚耕好像存心要把所有的問題留在這一天裡暴發出來。

、等了些時候,王總經理終於來了,今天對他更是一個關鍵重要的日子,想必他做好了相關準備,泰然自若,應變不驚,即將上演壓軸戲,那榜單貼出來後總不會是弄著玩吧,他到底打算怎樣安排那麼多聘用上的求職者,或者他把那麼多求職者招聘進來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會即將開辦什麼分廠嗎?太多太多的疑問有待揭曉。

、很快期盼已久的壓軸戲終於上演了,凡是到場的榜上有名的求職者,又要一個一個輪流到室裡間像面試那樣去會見王總經理,想必王總經理到時會逐個逐個向前來會見的求職者落實相關事宜,好讓求職者死心塌地,分別給求職者吃一個定心丸,吊足胃口。

一開始是由那陝西人捧著一疊厚厚地那些屬於旁上有名的求職者的求職登記表,在室的門口處按順序喚名,讓到場的榜上有名的求職者拿著各自的求職登記表,一個一個輪流到裡間去會見王總經理,總體還算秩序井然,有條不紊,到場的榜上有名的求職者也難免有些激動,急於會見王總經理,想入非非,至少表明還有戲唱,難得有這麼多人同唱,這一齣戲。好像就算會見了王總經理也不會有最終結果出來,好像會見王總經理又只是一個新時開始,沒完沒了,天知道,要吊胃口調到什麼程度。

愚耕雖然昨天就聽說,凡是聘用上的求職者今天又要交五十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但愚耕還是對聘用上的求職者會見王總經理的內容十分好奇,不知王總經理又會如何逐個逐個說服聘用上的求職者交出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不知聘用上的求職者又會不會再交出五十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愚耕總覺得在聘用上的求職者會見王總經理當中,王總經理想說服聘用上的求職者再將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驗實在太難太難了,換成是他才不會再交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呢,傻瓜才會再交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懸乎其懸,莫名其妙,荒誕不稽。

、結果卻好像凡是會見了王總經理的聘用上的求職者,無不乘乘地交出五十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除此外他們對於實質性的相關事宜好像還是茫無頭緒,難道他們會見王總經理的過程中就只有交五十元錢用來一起去醫院做體檢這麼一件事嗎?莫非他們都吃了王總經理的迷魂湯,不醒人事,迷迷乎乎就交出元錢,好像早就準備好了要交元錢似的,在所不惜。假如這次完了後,王總經理又要求凡事應聘上的並交了元錢體檢費的,再交元錢就可以直接入股分紅,恐怕也會有人交元錢,直接入股分紅,到那時管它還是不是開設什麼分廠。

愚耕不得不暗自對王總經理竟有如此神通廣大的能耐佩服得五體投地,大開眼界,王總經理曾經被邀請給傳銷人員上課,不是凡人。

、那陝西人負責喚了一會名後,又自然而然地把這喚名的美差轉給愚耕做,愚耕捧著那疊求職登記表按順序一一喚名,如果被喚名的那位求職者到場的話,就讓那求職者拿著他的求職登記表去會見王總經理,一般每次會見王總經理都要好幾分鐘的時間,所以喚名的差事十分輕鬆,甚至有些神氣。

、但愚耕心裡始終因為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不見了而疙裡疙瘩,愚耕負責喚名後就疙瘩得更加厲害,按捺不住,覺得他是在坐以待斃。

、後來愚耕還是想到要再去那商店裡好生問一問,並把喚名的美差轉給那陝西人,然後就興沖沖地再次趕往那商店去,愚耕總覺得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除了被撂在那商店裡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理由不見了,所以愚耕還抱著一絲希望,不忍心放棄,欲要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胡攪蠻纏起不了作用。

愚耕到那商店裡再次好生問一問後,結果還是原樣子,愚耕開始情願相信那六十幾元錢和身份證確實沒有撂在那商店裡,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先的那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不容他又胡亂想出來其它什麼理由來,至此不得不接受他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的嚴駿事實,不見了就是不見了無迴天之術,嗚呼衰哉。

不就是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這也什麼大不了的,愚耕反倒有所釋懷,勇氣倍增,怨天怨地,胡思亂想,不但於事無補,更加自尋煩惱,亂了陣腳,在這緊要頭頭他一定要鎮定,要有一種信念去支撐著。

、愚耕回起鑫科大廈的三樓,就在走廊裡閒站著,只見走廊裡還有好多榜上有名的求職者等著要會見王總經理,沒完沒了,如果那榜上有名的位求職都要一一會見王總經理的話,那麼可能整整一天時間都不夠完成,愚耕開始對於聘用上的求職者會見王總經理的情形變得視而不見,習以為常,無動於衷,麻木不仁,與他毫不相干似的,愚耕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那能顧得了那些榜上有名的求職者的結局如何,愚耕只想快點與室脫斷關係,不指望室能結他帶來什麼好多轉機,室既然結束招聘,當然就不再需要他了,愚耕的處境絕不允許他在室繼續莫名其妙,糊里糊塗地拖延下去。

可事已至此,愚耕想快點與室脫斷關係,談何容易,愚耕就像陷入泥潭,欲罷不能,力不從心,束手束腳,至少在這一天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愚耕還不能與室脫斷關係,稍安勿躁,愚耕暗自已經不把他再當作是室的工作人員,又不同於那些榜上有名的求職者,十分孤立,冷眼旁觀,心不在焉,魂不附付,悶悶沉沉,空空落落,毛毛亂亂,灰不溜唧,默然神傷,百無聊賴,愚耕從沒有過這樣複雜的感受,幾乎感受不過來,就好像沒有知覺,分不清有什麼樣的感受。

、走廊裡總會有那麼三兩個求職者在互相發表議論,將信將疑,有的榜上有名的求職者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會見王總經理,猶豫不決,有的榜上有名的求職者根本不想會見王總經理,但又不太情願就此作罷,已經會見了王總經理的聘用上的求職者也是恍恍惚惚,神經兮兮,好像真要去醫院檢查檢查才行。甚至有沒聘用上的求職者也在磨磨蹭蹭,不忍心離去,

、如果說在這麼多的求職者當中沒有人產生懷疑,那是不可能的。實際上絕大多數求職者懷疑過,愚耕總能感受到一種動盪不安,暗潮洶湧的氣氛,很容易被引發點燃起來,防不勝防,如果遲遲沒被引發點燃起來,那才怪呢!愚耕甚至巴望快點被引發點燃起來,出些亂子,出些狀況,恐怕也只有出些亂子,出些狀況才會收場,不然不知要拖延到什麼時候去,實在按奈不住。愚耕又身無分文有沒有身份證。一點都不去想要如何才能主動與室脫斷關係,但愚耕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被動接受與室脫斷關係。沒什麼接受不了的。甚至希望能亂處逢生,愚耕又身無分文有沒有身份證,還怕這裡亂嗎?

、結果很快就有一位剛剛才趕來的求職者看到這裡的情景後,就大放厥詞,煸風點火,聲稱他已經按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生產的產品上的電話號碼,直接打電話到東莞那家我愛我婦幼保健品有限公司問過了,好像證實沒有在海南島開設分廠這麼一回事。那公司以前確實有一位姓王的經理,但已經被開除了。好像以前那位姓王的經理也確實提議要在海南島開設分廠,態度強烈,但沒有透過。

、那求職者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有關室招聘這件事,大家要信的話勉強也可以信,要不信的話則完全可以不信,反正他是不會信的。大家就看著辦吧。

那求職者的這番言論如春天裡雷打第一聲,不同凡響,立即就引來好幾個求職者圍在一塊互相發表新一輪的議論,嘰嘰嘎嘎,很能有共鳴,英雄所見略同,愚耕也忍不住靠近去旁聽,百感交集,一語不發,其實愚耕並不比這些求職瞭解得更多更多,

沒多久那求職者也就顧自離去子,好像他這次起來主要是向大家宣佈他的結論,供大家參考,忠言逆耳,大家好自為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隔多久後又突然來了兩位身著正裝的的執勤人員,並立站到室門口向裡面探頭探腦,嘴裡還唸唸有詞,好像是有人打報案了,以為這裡是案發現場,問這裡前面有沒有人打架,那兩位的執勤人員顯然對這裡的場景產生了疑心,不知這裡在搞什麼名堂。

在場所有人見有兩位的執勤人員突然大駕光臨,也就頓失所色,以為這裡可能真是什麼案發現場,不過這裡前面可沒有人打架,真是丈二和尚摸後腦不著。

愚耕當時也被震懾住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半響才回過神來,覺得至少跟他毫無關係,平安無事,也就不怎麼提心吊膽,反倒存心想看熱鬧,看看到底是哪出了問題,看看早有的預感靈不靈驗。

很快王總經理就敏感地從裡間出來了,臨危不亂,並主動自自然然地跟兩位的執勤人員解釋了幾句,那兩位的執勤人員若有所悟後立即就輕鬆離去了,才懶得多管這裡的閒事。

可能是那兩位執勤人員是碰巧找錯了地方,虛驚一場,前後不過二三分鐘的時間也就沒事了,但已難恢復到原來的情形,所有在場的人如同驚弓之鳥,惶惶不安,心有餘悸,又有些騷亂起來,沸沸揚揚,嘖嘖驚歎不已,

王總經理立即又演講似地安慰人心,穩定大局,若無其事,甚至有得意之色,畢竟他當這麼多的人面三言兩語那兩位執勤打發走了,可王總經理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按理他才是最受到驚嚇的人。

、經過這事後愚耕更加迷糊起來,醉生夢死,好像失去了感知能力,呆頭呆腦,無聲無息,死氣沉沉卻又置之度外,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知事情是怎樣接下去。

、後來不知不覺中又有兩位人高馬大的男子進到室,顯然象是來者不善,氣勢洶洶,比較若人注意,以防這兩個男子是來找莽的,

沒想到這兩位男子一開始就口出狂言,斬釘截鐵演講似地向在場的人揭穿這裡的招聘完全是騙人的,大家至此為止,不要再受騙了,一切都結束了。

此話一出有如晴天霹靂,石破天驚,鬨然而起,一呼百應,好像在場地的求職者當即就確信此話當真,錯不了啦,也就不約而同地發作起來,群情激憤,有的趕緊放馬後炮,充當事後諸葛亮,卻又後悔莫及。

、原來這兩位男子是海口市勞動局的人,好像是因為王總經理還想到軍區二所內人才市場的現場招聘會上去招聘人才,才讓人才市場發現問題,並報告給了海口市勞動局,東窗事發。

、只可惜當海口市勞動局的這兩人趕到室的時候,王總經理剛剛已經離去了,那張,,,更不知早在什麼時候就離去了,好像王總經理是接到一個電話後才離去的,鬼才知道這裡面有些什麼名堂,愚耕是事發後才得知王總經理已經離去了,不然愚耕還以為王總經理還在裡部負責會見聘用上的求職者呢。愚耕更不清楚那張,,,是早在什麼時候離開的,只陷約記得那張,,,今天好像來過室,卻神龍見首不見尾,神出鬼沒,與王總經理裡應外合,單單就此看來那兩個勞動局的人說的確定屬實。

、愚耕一直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東窗事發只是早晚的事,結果愚耕的那種不祥的預感一旦變為事實,東窗事發,愚耕卻又深受打擊,防不勝防,心慌意亂,緊張兮兮。過後又變得黯然神傷,困坐愁城,空空朦朦,昏天暗地,無路可逃。

愚耕原先可能覺得就算東窗事發,也並不怎麼可怕,反倒有些如願以償,痛痛快快,也可以徹底與室脫斷關係。可真的東窗事發後,王總經理和那張,,,卻逃之夭夭,只剩了愚耕和那小姐、陝西人作為替罪羔羊,城門失火破及池魚,愚耕做夢都沒想到會成這個樣子,哭笑不得,更糟糕的是愚耕偏偏在這一天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生死倏關,岌岌可危,幾乎比東窗事發還要嚴重的多,無奈之下愚耕已經顧不得東窗事發後會有怎樣的結局,反正還有那小姐、陝西人作伴呢,先就讓那小姐、陝西人抵擋抵擋吧,那小姐、陝西人在室的份量總經他重得多,他只管聽之任之,隨波逐流,那怕讓他去坐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必也是一種解救的途徑,天意不可違,事已至此愚耕完全失卻主意。

愚耕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跟東窗事發屬於兩碼事,卻碰到了一起。因為東窗事發愚耕更加念念不忘地操心他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禍不單行,天意弄人,愚耕幾乎沒有信心戰勝這樣的困難,反到束手就擒,置之度外,若無其事,無關痛癢,就像打了麻藥。。

、東窗事發後那小姐竟然還能挺身而出,獨擋一面,口口聲聲說王總經理還會回來的,在王總經理還沒回來之前,她還想制止那兩個勞動局的人在這裡亂來,不畏強權,忠貞不屈,正氣凜然。有烈女子風範。

那兩個勞動局的人見那小姐竟還牛起來了,那還得了,轉而就把矛頭指向那小姐,並很快使那小姐敗下陣來,無話可說,但那小姐心裡好像還很不服氣,在大是大非上還固執已見,很難一下子就相信這完全是騙人的,也並不怎麼害怕,光明正大。這裡所有的求職者都是經那小姐收拾元錢報名登記的,那小姐肯定真的沒有想要騙這麼多的求職者,但那小姐實質已經把這麼多的求職者都騙了。所以那小姐一時之間很難一下子就相信這完全是騙人的,,也是人之常情。那小姐其實才被騙的最深最深。

、那陝西人顯然害怕承擔後果,見風轉舵,焦躁沮喪情緒溢於言表,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同樣也是受害者。

、那小姐、陝西人、愚耕只不過是打工的,對王總經理和那張,,,的情況知之甚少,更不清楚招聘的內幕,矇在鼓裡,那兩個勞動局的人好像也沒轍,並沒有全力對付那小姐、陝西人、愚耕,主要還是向在場的求職者進一步揭穿騙局,光風作浪,威風凜凜,好像還自以為蠻有功勞,並不特意公佈海口勞動局的一個電話號碼,愚耕也暗自記下這個電話號碼,以防今後還會有用。

、那兩勞動局的人當然更想查詢一些有用的東西,結果好像主要查詢到分求職登記表,並從這些求職登記表中好像能看出有三四十位求職者在今天會見王總經理時分別交了元錢。

查詢到分求職登記表也就等於有位求職者受騙上當,匪夷所思,在全國來說恐怕也很少一次性有這麼多求職者受騙上當,獨一無二。

愚耕作為當事人真是大開眼界,感慨萬千,不幸中的大幸。

就連在場的一些求職者回想起來也是驚歎不已,哭笑不得,反倒不那麼氣憤了,畢竟是有這麼多的求職者一塊受騙上當,太富有戲劇性了,教訓深刻,並不特別丟面子,那回想起來那王總經理更是高深莫測,反倒不那麼可恨了,轉而成了爭相評論的物件,記憶猶新。

後來那兩個勞動局的人終於還是熟練地打手機叫派出所趕快派人來收拾殘局。

、沒隔多久就有幾位派出所的人聞訊趕來,便得現場又掀起新的高潮,真正具有案發現場的氛圍。在香港警匪片中,警察總是會剛剛遲來一步,只會收拾殘局,不無諷刺意味。

派出所的人一登場就重新把那小姐、陝西人、愚耕審視詢問一遍,好象提防他們三人趁機溜走似的,他們三人倒也挺乖巧,那小姐也不象前面那樣固執,慢慢接受這一事實,甚至還娓娓動聽地交代她是怎麼怎麼進到這裡來的,當初王總經理還想讓他交元押金呢,幸好她沒有交元押金。

那陝西人除了交代他怎麼進來的外,還不失時機的放馬後炮,表明他其實早就抱有許多懷疑。

、愚耕始終還是原樣子,一語不發,若無其事,置之度外,像個局外人一樣,反正都無所謂,無論那兩個勞動局的人還是派出所的人,都好像不怎麼注意到愚耕,更沒有向愚耕問什麼,好像光看愚耕的外表,就特別不起眼,比阿貓阿狗還不如,不用問就知道愚耕肯定在這件事中的作用是微乎其微。

、愚耕自認為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幾乎沒幹過壞事,這回陰錯陽差的就怎麼落到這種田地,真正是太不可思議了,如同做夢一樣,遊戲人間,反倒不怎麼覺得悲慘,暗自哭笑不得,回味悠長,甚至激動得忘乎所以,浮想聯翩,

、愚耕甚至情不自禁地認真想到,如果他因此會坐牢的話,那會對他的人生有何影響。愚耕本身並不害怕坐牢。愚耕只是不敢想象如果他因此坐牢了,他的家人親戚等會作何反響。愚耕想到這些就心有餘悸,顧慮重重,喟嘆不已。愚耕作為求職者經常上當受騙。愚耕最最痛恨欺騙求職者的不法行為,最巴不得對欺騙求職者的不法行為進行最嚴厲的懲治。愚耕並不認為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能輕易脫得了干係,並不是完全沒有坐牢的可能,要是能將王總經理和張,,,抓住當然就不同了。

、很快就有派出所的人按櫃檯上擺放的我愛我婦幼保健品公司生產的消毒液瓶子上的電話號碼,打手機問了一下,結果進一步證實確實沒有在海南島開設分廠這回事,有關王總經理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獲。

、過後派出所的人又把鑫科大廈物業管理的負責人也就是房東叫來質問,結果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黔驢技窮,沒有進展,陷入韁局,磨磨蹭蹭,關鍵只有靠抓住王總經理或張,,,才有突破,難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還了得,勞動局的人和派出所的人顯然有些按捺不住。

、後來不知什麼緣故王總經理竟還敢打來這裡的電話,這裡接電話的是一位勞動局的人,這勞動局的人在電話裡一開口就官腔官調,迫不及待地問王總經理現在身在何處,接著又怒不可竭,威風凜凜地命令王總經理趕快趕回來,不然就要王總經理好看,還笑什麼笑。

好像王總經理還在電話裡嘿嘿呵呵地說,他正在海口人民醫院辦有關體檢的事宜呢,並強調說他又沒犯法,有什麼可怕的,最後他還佯裝著笑了一聲,顯然王總經理並被勞動局的人嚇倒,他才不會趕回來呢,肯定會更加逃之夭夭。

、那勞動局的掛電話後,也是後悔莫及無可奈何,事已至此算是泡湯了,再怎麼耗下去也毫無用處,最後那兩個勞動局的人跟派出所的人稍經商量,也就由派出所的人來收拾殘局,好像派出所的人還不太情願,卻又是職責所在,不容推辭。

、結果派出所的人最後一次將那小姐、陝西人和愚耕糾集在一塊,並由派出所的人逐個逐個負責把他們三人押走,當然還要帶走一些相關的東西,而且還特別要求在場地的求職者當中有人能跟著去出面作證。

結果好像在場地的求職者爭著要跟去出面作證,沸沸揚揚,清緒高漲,很快派出所的人還是隻選中一人跟著去出面作證。

愚耕發現那位被選中作證的人,竟然正是那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當初那中年男子就聽信了他的話,才報了名,好像今天又還交了元錢,私底下原來與他比較投緣,真是因為果報應,使得愚耕一臉尷尬,無地自容,那中年男子好像對愚耕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心有靈犀,盡在不言中。

第九十三章派出所

、愚耕最先就跟著一位派出所的人走出了室,從鑫科大廈三樓下來,走出鑫科大廈,然後這位派出所的人就騎上鑫科大廈門口前停放的一輛兩輪摩托車,愚耕也跟著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

“轟轟轟”摩托車終於開動起來了,愚耕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心似狂潮,如夢初醒,恍如隔世,眼睛裡看到一個平凡而又真實的世界,又有些陌生,好像這才剛剛來到海南島,確實另有一種風情,不虛此行,真是除死啊無大災。

、很快摩托車就開進機場東路派出所的院內,並在某棟樓房的樓梯間門口停住了,然後這位派出所的人就帶著愚耕從樓梯間上到這棟樓房的最頂層,並進到頂層走廊裡頭的一間辦公室裡面。

這辦公室裡面正有一位派出所的人在值班,那位帶愚耕進來的派出所的人與這位正在值班的派出所的人稍微打過招呼,看都不看愚耕最後一眼也就轉身離去了,顯然他押送愚耕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了,是該要吃午飯去了。

實際上愚耕在被押送的過程中十分乖覺友好,若無其事順順利利,輕輕鬆鬆一點也不擔心害怕,甚至還有些想巴結那位押送他的派出所的人。

、沒想到那位押送愚耕的派出所的人剛一離開這辦公室的門口,這位正在值班的派出所的人立即就陰沉著臉下馬威似地命令愚耕蹲下去,瞬時間愚耕簡直嚇壞了,無法相信這是動真格的,等回過神來才裝模作樣地蹲下去,心裡卻想又何必這麼兇巴巴地對待他呢,愚耕真是有些委屈,愚耕不認為他就真的成了一個犯罪分子,但這畢竟是愚耕生平頭一次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正兒八經的蹲下去,新鮮感遠勝過委屈,暗自哭笑不得,不就是蹲下去,又有什麼為難的呢?

可還沒等愚耕蹲穩,這派出所的人又嚴肅認真威風凜凜地命令愚耕把雙手放到腦後去,無奈之下愚耕又很不情願地把雙放到腦後去,心不在蔫,疑神疑鬼,忐忑不安,這可比蹲下去嚴重多了,愚耕無法純粹把這當作是一種新鮮經驗,愚耕覺得受到了汙辱,好像這派出所的人認為他很危險似的,以防萬一。

很快愚耕抬頭髮現這派出所的人不知又從那裡摸出一幅明幌幌的手銬,明擺著是要銬他的,愚耕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沒等愚耕緩過神來,這派出所的人就冷不防突然用一隻手抓住愚耕的一隻手臂,將愚耕拉起來,並後退幾步拉著讓愚耕坐在門口處的一條長椅上,然後火急火燎麻利地給愚耕銬上手銬,在這短短的過程中,愚耕十分聽話,十分配合,可這派出所的人出奇的緊張,臉紅脖子粗,驚心動魂,好像愚耕身上綁了定時炸彈似的,把愚耕拷住了,也就等於解除了定時炸彈,可以放下心來,高枕無憂,恢復常態,任由愚耕坐在長椅上。

、愚耕被銬住的手腕部位,一開始明顯感到有些疼痛,有些冰涼,甚至懷疑這派出所的人是不是把他銬得太緊了,或者在銬手銬的技術上還不行,但慢慢愚耕也就適應了,感覺不過如此,整個身子總比蹲下去把雙手放到後腦去舒展多了,相比之下愚耕情願銬著手銬坐在長椅上而不願蹲下去把雙手放到後腦去,心滿意足,也並不覺得傷到自尊心,反到好像很幸運,很榮耀,暗自沾沾自喜,激動不已,感慨萬千,豪情萬丈,如願以償,這種銬手銬的經驗實在太難得了,簡直夢寐以求,難以置信,也太富有戲劇性了,意味深長,刻骨銘心,真是太值得了,想入非非。

很快愚耕越想越覺得好笑,使得愚耕體內有關笑的生理機制被激發了一發不可抵制,越想忍不住不笑,越忍不住越想笑,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笑出來了,這是一種苦笑,一種傻笑,一種莫名其妙忍不禁地笑,笑得天真,笑得可笑,笑得蹊蹺,大快人心,笑了還想笑。

結果愚耕就這麼偷偷一笑,也被這派出所的敏銳地察覺到了大為反感,大為惱火,並兇巴巴地訓了愚耕一句,還笑什麼笑,再笑看我不打你。

至此愚耕還想笑也笑不出來了,喉嚨口像是頓時便噎住了,一聲不響,怪癢癢的,怪尷尬,怪委屈的,整個身子也拘束起來,一動不動,不得不裝作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擔心害怕,更不會真正把自己當犯罪分子看待,倒有點象是逢場作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何況還有那小姐和陝西人作伴呢,他在這案件中充其量只不過湊湊數而已。

、沒多久後,那小姐陝西人那作證的中年男子,終於跟著一位派出所的人進到這辦公室裡來,那小姐、陝西人乍一看到愚耕已銬著手銬就頓失所色,並乖覺地挨著愚耕一同坐在門口處的長椅上,好使他倆也做好了要被銬手銬的心理準備。

那作證的中年男子見到愚耕銬著手銬也有些吃驚,並由一位派出所的人招呼著,客客氣氣地讓他坐在長椅對面門口處一張靠著茶几的椅子上。

、接下來那小姐、陝西人並塵銬上手銬,愚耕顯然是幸運兒,想必那位給愚耕銬上手銬的人錯把愚耕當作是什麼犯罪分子,才使得愚耕有幸能銬上手銬,過後那人還是給愚耕解除了手銬,愚耕好像早就意識到這點才覺得可笑,如若不然,像他這種好人怎麼會被銬上手銬呢。

、那作證的中年男子則開始伏在几子上填寫表格,想必這正是一種出面作證的方式,他填寫表格的內容也就不得而知,看他的樣子好像填寫的十分認真,一絲不苟,力求填寫的內容客觀真實,公正負責,不辱使命,事關重大,但他真想把鑫科大廈室招聘這件事寫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肯定很不容易,恐怕誰都不能完全正確寫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直到現在還有許多費解的地方,懸乎其懸,神神秘秘地,匪夷所思。

、想必對派出所的人而言這個案子實在是麻煩得很,那王總經理和張,,,跑了,抓住三個打工的又有何用,又能對這三個打工的怎麼樣呢?

事實上這派出所的人根本就沒有對這三個打工的怎麼樣,任由他們三人坐在長椅上,不聞不問,這派出所的人還是象平常那樣忙進忙出,忙裡忙外,整個氛圍十分寬鬆隨和。

可能因為那作證的中年男子還在填寫表格,這派出所的人就不便對這三個打工的展開進一步的處理工作,或者可能這派出所的人根本不打算對這三個打工的展開進一步的處理工作,這三個打工的就好像是燙手的山芋。

、愚耕雖然有些焦急,但也沉得往氣,一聲不吭,暗自還開起小差來,特別因為又身無份文又沒有身份證,而牽腸拔掛肚,相比之下好像這件案子對他只是小事一樁,不怎麼放在心上,怎麼處理都無所謂,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那小姐、那陝西人則則會嘰嘰咕咕地訴苦訴怨,爭取寬大處理,特別當有派出所的人寒宣似地問到時,他們都積極回應,不怎麼擔心害怕,那小姐更是像做客一樣坦坦蕩蕩,有時還忍不住不加掩飾地自我嘲笑起來,不堪回首,那陝西人像是心事重重,愁眉苦臉,十分老道。一點也不覺得可笑。

、過了好長一陣後,那作證的中年男子終於填寫好了表格,就此告辭,一點邀功請賞的跡象也沒有,但還是顯得有些激動,做為這麼多受騙上當的求職者中的一員,能有機會出面作證,十分值得,十分光榮,不幸中的大幸,他至少不會對這三個打工的懷恨在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有得罪的地方還望體諒。

、那作證的中年男子告辭去後,這派出所的人對他們三人還是老樣子,愛理不理,他們三人除了去解過一次小便就一直坐在長椅上,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要這樣拖延到什麼時候去,才會有處理他們三人的結果出來。

、愚耕的處境最受不了拖延,心慌意知,疑神疑鬼,這派出所的人為何遲遲不對他們三人進行處理呢,砍頭也只不過碗大的疤,怕就怕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

、後來那小姐也按捺不住,主動要求用辦公室的電話,試著打那張,,,的傳呼,結果那小姐用辦公室的電話打那張,,,的傳呼就是沒有回機,過後這派出所的人又重拔了幾次張,,,的傳呼號碼,還是沒有回機,也就作罷了,那張,,,在這種關頭哪還敢回機。

不過那小姐主動打那張,,,的傳呼的積極做法確實得到這派出所的人賞識,特別因為那小姐是海南島本土人,又長得很秀色可餐,使得這派出所的人對那小姐憐香惜玉,甚至還巴結似地特意記下那小姐的傳呼號碼,希望還有緣可續。

、這派出所的人還是忍不住對他們三人說了一句發牢騷的話,說是你們掙錢,我們來跟你們擦屁股。

這句發牢騷的話太有意思了,道出了這派出所的人的心聲,難怪這派出所的遲遲沒對他們三人進行處理,原來在這派出所的人看來所謂的處理,只不過是擦屁股。當然誰都不太願跟人擦屁股,更何況是跟人擦屁股後一點好處也沒有,如果抓到了王總經理和張,,,,那處理起來就大不相同。

天地良心,他們三人誰都沒有從鑫科大廈室的招聘中掙到一份錢,無論是報名費還是所謂的體檢費都被王總經理拿走了,愚耕更是原本只想有安身的地方,從來不把鑫科大廈室的招聘當作是他的工作,那還能談得上掙錢,愚耕不但沒掙到錢,還落得個又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直是天意弄人,倒黴透頂,有苦難言,不是滋味。就不必說愚耕作為求職者經常上當受騙,最最痛恨欺騙求職者的卑鄙無恥的行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愚耕又怎麼可能會己所不欲,反施於人呢。

、到最後這派出所的人可能是因為接到這辦公室裡的一個電話,當即就要按電話中的批示,把他們三人較交到別的地方的地方去作處理,而且看形勢好像對他們三人比較有利,很快就會處理完的。

、顯然這派出所的人之前主要只管看守好他們三人,並聽侯批示,現在這派出所的人只要把他們三人順利地較交出去,就算完成使命,可以撒手不管此案了,如釋重負,他們三人也因為要被轉交到別處去受處理,而有些激動,想入非非,更沒什麼擔心害怕的。

、很快他們三人就跟著一位派出所的人離開這辦公室,從樓梯間下來,並往外走,可還沒有走出這派出所前面的院子,就發現有一位青年迎上前來與他們碰頭,頗有冤家路窄的架勢。

、原來這位青年正是到鑫科大廈室的求職者之一,好像他在室應聘是管理層的職位,雄心勃勃,鄭重其事,在求職者當中比較突出,愚耕還記得他叫杜,,,,但杜,,,今天好像並沒有交元錢的體撿費。這並不等於說今天交了元錢的求職者就一定比杜義受騙上當的厲害。看杜義的神情架勢顯然是特意找來的,看看他們三人到底會落得什麼下場,以解心頭之恨,

、結果杜義一與他們碰頭就痛心疾首,語無倫次地嚷嚷起來,說是這回可把他害慘了,說是他與一些人早在東窗事發之前,就早到軍區二所內的人才市場內打探到真情,並馬上又到鑫科大廈那裡設下埋伏,可還是讓王總經理逃掉了。說是他們三人如果不是由派出所的人押走的話,肯定會在糟到痛打一頓,說是他們三人走在大街上隨時還會糟人痛打一頓。

聽杜義這些話,愚耕想聽新聞一樣,新鮮驚奇,聽得出,杜,,,明擺著自以為在所有的求職者當中是受騙上當最厲害的一個,比今天交了元錢的所謂體檢費的求職者還要受騙上當得厲害。只怪杜義太重視這件事了,想必如果不是已經有那位中年男子出面作證完了的話,那非要輪到杜,,,,出面作證不可。杜,,,自以為最能夠代表那麼多在這案件中受騙上當的求職者,特別是杜,,,後面說的幾句話,愚耕聽了更是毛骨悚然。如果杜,,,說的屬實的話,他們三人就不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嗎?

愚耕一般橫下心來,就天不怕地不怕,可卻不得不害怕想過街老鼠那樣人人喊打。再加上他又身無份文又沒有身份證,這叫他出去後怎麼活,難道真的唯有希望進牢房嗎?

愚耕轉而覺得杜義這些話有些危言聳聽,至少像他這種人出去後是不會糟人痛打一頓,一般到室的求職者至少不會對他個人懷恨在心,那些求職者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好人,有些求職者還與他投緣,又怎麼會有求職者要打他,

杜,,,確實值得同情,可以理解,愚耕更加能夠體會得到杜,,,緣何會如此感到受騙上當得厲害痛苦不已,絕不僅僅是騙了他元錢的報名費。但杜,,,現在找來又能對他們三人怎麼樣呢?難道杜,,,還敢大打出手,恐怕除了糾纏還是無可奈何,杜義也應該明白他們三人在室的招聘中只不過是打工的,也還是受害者,並不能成為杜義真正的洩憤物件,有本事就把王總經理和張,,,找出來。

結果杜,,,像尾巴一樣跟著他們三人不放,並向他們三人這是要到那裡去,欲要糾纏到底,否則難消心頭之恨,甚至杜,,,想主動代表那麼多受騙上當的求職者來監督此案,受到嚴格的處理,最好能夠補償他個人的相關損失,否則不會善罷甘休,杜,,,肯定不會認為他的損失僅僅是元錢的報名費而已,杜,,,看到他們三人竟還都毫髮無損,安然無恙,心裡肯定會不平衡,該不會就這麼把他們三人給放了吧。

那位派出所的人可能不耐煩杜義的糾纏,就淡淡地告訴杜,,,說他們這是要到青年路派出所去,杜,,,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自行跟去後再說。

、那小姐、陝西人、愚耕和那位派出所人是打的到青年路派出所的,他們一上到青年路派出所的二樓,立即就有人接應,並把那小姐、陝西人、愚耕帶到二樓某一大的辦公室裡面,一開始也任由他們三人隨便在這辦公室裡坐著,甚至還比較客氣,還是沒作正式處理,也可能已經在做一些處理,只是看不出來罷了,只有人寒宣似地問了問,平易近人,

、那小姐、陝西人則抓住機會大大咧咧地訴說起來,說來說去也就是原先說過的內容,駕輕就熟,遊刃有餘,面不改色心不跳,愚耕則始終還一語不發,若無其事,心不在蔫,暗自覺得已經出現轉機,卻又無所謂。

、很快杜,,,當真也進到這辦公室裡來了,嘴裡還唸唸有詞,表明來意,並有人稍稍與杜,,,接洽了一下,然後也隨他坐著。

、過後這派出所裡的人就開始輪流讓那小姐、讓那陝西人、讓愚耕作起口供來,形勢趨於明朗平穩,井井有條,按部就班,使得杜,,,顯得有些多餘,最後杜,,,還是提前告辭,不能奉陪到底,但也不等於要就此善罷甘休,後面有機會還要作糾纏,這只不過是暫且告一段落,免得自討沒趣。

、就在輪流讓那小姐、讓那陝西人、讓愚耕作口供的時間裡,這辦公室裡總會有外面的人打來電話,詢問此案的處理情況,好像此案已經造成很大反響,他們三人的下場如何成為好多人關注的焦點。

這辦公室裡接電話的人一般不作具體回答,甚至無可奉告,特別當接到海南日報一個記者打來電話,基本上還是無可奉告,經那記者糾纏之後,也就建議那記者親自趕來再說。

、結果那記者當真迅速趕來,急於採訪,但這派出所有人立即就把那記者請到這辦公室門口外面,好像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那記者打發走了,想必那記者根據已經得知的訊息就能夠濃墨重彩地寫出一篇相關報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明天的海南日報上就會有那麼一篇相關報道出來,愚耕還真是有些好奇,但愚耕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好像都跟他無關似的。

、輪到讓愚耕作口供的時候,愚耕完全實話實話,歷歷在目,這是愚耕頭一次訴說他在鑫科大廈室的相關經歷,也是愚耕生平頭一次作口供,很有意思,鄭重其事,正兒八經,愚耕並不認為這些口供禸容,以後還會派上用場,愚耕也不認為這件案子會有重大突破。愚耕心裡還是認可擦屁股這一說法。對方完全對愚耕的口供內容信以為真,甚至輕易就相信愚耕身分證已經丟了,一點也不懷疑,不作追問,好像丟身份證是很常見的事。就不必再說又身無分文的事啦,派出所又不是慈善機構。

、透過輪流讓那小姐、陝西人、愚耕作完口供後,顯然可以看出他們三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東窗事發,他們三人還不知要受害到什麼程度去,所以輪渡讓他們三人作完口供後就毫無條件地就此將他們三人釋放,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自然而然,他們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似地,有驚無險,就此告辭,不要再見。

補充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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