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失蹤,第二天出現在千里之遙的上海市
位於河北省肥鄉縣北高鄉的北高村在1977年7月27日(農曆六月十二)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件事情使得這個一向和睦寧靜的村莊籠罩著一層驚慌的氣氛——村東頭即將成婚的青年農民黃延秋在當天夜晚睡覺時突然失蹤,人們四處尋找歷時10天仍查無音訊。他的神秘失蹤使他的母親、未婚妻及同村村民為之不安。
訊息傳到北高村北側一公里的辛寨村,村民們將一封過時的加急電報交到北高村一位村委手裡。
日期標註的是“7月28日”,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電文中寫道:
“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
令人不解的是,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竟是在黃延秋失蹤後僅10小時。
北高村離上海市1140公里,當時乘直快車也需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里外的邯鄲市才能搭上火車。而從北高村到邯鄲市晚上並不通車,如果是步行到邯鄲則需要八九個小時,那麼他是怎樣趕到的?他去上海乾什麼呢?
黃延秋說明事情經過,“交通警”究竟是何人
其後,幾名村委籌資輾轉趕到收留黃延秋的遣送站,經遣送站工作人員證實:黃延秋於7月28日早被該站收留,是兩個“交通警”模樣的人將他送到那裡的,並說他是河北肥鄉縣辛寨村人,所以電報就誤發到了辛寨村。
回鄉後,黃延秋帶著困惑說出了他的奇遇:
7月27日當晚天氣悶熱,晚10點左右他在剛蓋好的、還沒來得及裝門的新房裡睡下。不多時被喧鬧聲驚醒,睜開雙眼時看到的竟然是高樓林立、霓虹閃爍,自己躺在繁華大城市的街頭。平時隨意擺放的衣物被包在身旁的包裹裡。周圍的一些牌子上寫著“南京市××商店”等。定神後,他開始回想自己怎麼來到千里之隔的“南京”。
之後,兩個“交通警”模樣的人出現在面前,交給了他一張南京到上海的火車票並將他送到站臺,還聲稱他們隨後趕到。經過4小時到達上海,他找到了車站的派出所,沒想到那兩個“交通警”竟在門口等他,並將他送到遣送站。
一個月後逐漸平靜的村莊再次惶惑,黃延秋第二次失蹤,而這一次他竟神秘地闖進軍營。
9月8日晚上,在開完生產大會後,黃延秋再一次神秘失蹤。
據他後來說,10點左右在院裡的床上睡著,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1000多公里之外的上海火車站廣場。黃延秋後來說,那天夜裡,周圍人影稀疏,又下起了大雨。
這時有兩人自稱是部隊的人,告訴他受長官的委託專門等候黃延秋,並要帶他去部隊。
渡過黃浦江,接著換乘公共汽車,他們才到達郊外的營房駐地。在部隊的門口處有戰士持槍站崗。當三人進去時,站崗計程車兵竟毫無反應。他們到了一個師部的辦公室,在場的軍官都很驚訝,就問他是怎麼進來的。黃回答,是他們倆帶我來的。但驚奇地發現,帶他來的兩個人不見了。
據軍隊有關人員說,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面登記,然後由士兵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據當時執勤的門崗和傳達室人員說,當時並沒有外人進出。次日,部隊通知了黃延秋的村委,並將其送回。
“騰空飛躍事件”,十天之內飛躍大半個中國
9月20日,黃延秋在大隊記完工分,在回家的路上突感頭暈便沒有了知覺。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家賓館裡,有兩個年輕人在身邊,還是那兩個“交通警”。他們告訴他,此地是蘭州。令黃感到奇怪的是那兩個人的口音隨著地方的不同而發生轉變。
據黃延秋後來回憶說,休息一天後兩人輪班將他背起飛行,兩人身高都在180厘米左右,表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揹著飛的時候也能感覺得到他們的體溫。按照黃延秋的說法,“飛行高度大概丈把左右”,“四肢不動也沒有迎面的風感”,“速度感覺像跑一樣快,中途一般不停留”。到達北京後,在長安大劇院沒買票就入場觀看了《逼上梁山》的大型京劇表演。
接下來,他們來到了距北京100多公里的天津,照例說應該是一個小時到達,但他們卻轉瞬到達,也是無票入場,觀看了故事片《苦菜花》,隨後又到達有些涼意的瀋陽,接著又由瀋陽到哈爾濱,到福州,到南京,由南京又到古都西安。
沿途兩人向黃介紹各地的有關資訊。最後他又被帶回蘭州,熟睡中被帶到家門口。當他母親發現他時已經是他失蹤十天以後了,他還穿著原有的舊衣,但鞋子不見了。
這就是當時轟動一時的發生在我國冀南地區,涉及河北、南京、上海等19省市大半個中國的“騰空飛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