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每年都在長份量,衣服從以前的M到現在的兩個X,不減不行了。對,就從現在開始減,回家反正也沒什麼事就不坐車了走著回去,一定能減點吧。想著就沿著街邊的路往家走去。剛開始走的時候那邊還算繁華,路邊的行人也不少,走著走著路邊上的行
人越來越少了,還真有點害怕了。因為我是下班後才來的這個服裝店,從店裡出來時天就快黑了這會兒天已經全黑了,路邊昏黃的路燈在兩邊槐樹的掩映下散發出微弱的光,走著走著路邊出現了一排早已廢棄不用的門臉房,每間都破舊不堪。走到這一排房子門前的候因為沒有槐樹擋著光線顯得亮一些了。雖然亮一些但我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後邊有人跟著我,可回過頭去又什麼也沒有。身上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在我想跑過這裡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我的右胳膊上,自然反應的抬起左手呼嚕了一下右胳膊。一隻吊死鬼,已經被我呼嚕到了地上。我很怕這種綠色的蟲子,就多呼嚕了幾下右胳膊。就在我掃視四周確認有沒有吊死鬼時,我收回目光的時候餘光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不由得又轉過頭去多看了幾眼,就是這幾眼讓我本就多疑的心一下子被吸引住了。這是兩個房間打通的一個大間,看上去外邊跟別的門臉房沒有區別,可別的裡邊不是有幾塊被撕爛的破布就是一些破塑膠袋子再不就是主人搬走後被遺棄的破爛。這間裡確放著一個大冰櫃,這個冰櫃看起來有1.5長寬度也得有80。我好奇的不是這個冰櫃,因為要單單是一個普通的冰櫃那也許是主人還沒來得及運走。可這個冰櫃確給了人另外一種感覺。它的外邊用很粗的大鐵鏈子橫豎捆綁了好幾圈後用幾個大掛鎖鎖著。
我藉著燈光看見冰櫃插著電源呢,難道是主人在這裡邊放了很貴重的需要保鮮的東西嗎?可這一帶人很少門臉房因為都廢棄不用了,有的門是開著的,有的根本就沒有門了,這也不是放貴重東西的地方啊,想到這我推了推這間房子的門,推不動門是鎖著的。可誰又會把看似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這裡呢。一邊想著一邊往家走去。
回到家後老公已經到家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我報告了一聲後,就回屋洗澡去了。
雖然已經是九月初了,天氣還是有些悶熱。走了有一個小時的路渾身粘粘的洗完澡後覺得清爽多了。
老公也做完飯了,我們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老公忽然開口說:你怎麼了,是不是在單位被人欺負了。沒有啊,我應答著。那怎麼不說話啊,我回了回神的說,你不是煩我吃飯時說話嗎?不說也不行啊?我看老公沒理我。就又開了口,那我可說了啊,以後也不許嫌我煩。我先說了些單位發生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停了一下,就在老公抬眼看我時,我把晚上走著回來看到那個奇怪冰櫃的事跟老公說了,又問老公你不覺得可疑嗎?老公白了我一眼後說:你們女人就是多疑。這有什麼可懷疑的啊,那裡邊還能放著死人啊!他的一句話就說中了我心裡早已想了很多遍的事。老公看著我的表情,一下子笑了。你不會真的這麼想吧,他掃了我一眼看懂了我的眼神。以後下班就回家啊,省了竟想這些不著邊兒的事。
吃完飯後我自覺得收拾了碗筷,坐到沙發上掃了眼正在全神慣注盯著電視的老公,話到嘴邊了又生生的嚥了回去。不安的挪了幾下屁股後靠在沙發背上又想起了那個冰櫃。這時依舊盯著電視的老公開了口別瞎想了,沒有的事都讓你想出來了。我想什麼了,我看電視呢。老公這回轉了下頭在我的臉上掃了一眼伸出長長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還不瞭解你,你什麼時候看過體育節目啊。這時我才看見電視裡原來正在放著籃球。
老公你跟我去看看吧,真的有點可疑。老公有些不耐煩的說:就是裡邊真的像你想的是死人也輪不到你來管,你累不累啊。我說你怎麼這麼說啊怎麼就不能管啊,什麼該管什麼又不該管啊!要是真是我就報警,報警給你好處啊?不給也不能對壞人手軟啊。老公的幾句話激怒了我,平時我就煩他這種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勁。這次這事我非要弄個清楚不可。老公一看我有些急了也不再言語了。我也沒再說話,去換了身衣服拿了手電就要出門。老公看我去穿衣服就知道我的擰勁又上來了,攔是攔不住了。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他一把拽住了我,不去行不行啊?不行!I服了YOU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再讓那個殺人的把你也裝進冰箱裡去。一邊說著一邊回屋也換了衣服。每到這種時候老公一定會投降。
換完衣服的他在門邊的鞋櫃裡拿了一把鍾子往衣服裡邊的兜裡一裝就跟著我出了門。走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表正好10點正。今天要少睡2個小時了,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跟著我朝那房子的方向走去。那排房子離我家其實並不遠只是平時出小區門就有車站根本走不到那。直行了10分鐘後朝右一拐就看見了那排破舊的門臉房。我小聲的跟老公說那就是了,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手也搭在了老公的臂彎裡。老公見狀沒好氣的說:你也害怕啊,剛才那勁我以為就是那殺人犯在那你也能逮住他呢。我撅了撅嘴沒有說話,沒有看老公的臉也知道這會兒他一定是眼角眉稍都帶著笑的。讓他笑吧,他要是不跟我來我還真不敢走到這來。沒準在外邊溜達一會兒就回去了。不過要是就那樣回去了晚上恐怕就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