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話音剛落,有個三十歲左右面色黝黑的男人,清清嗓子開始了下一個故事
咳!故事發生在我租的一座房子裡,這座房子很舊、很偏僻,可是有自己獨立的大院子,最關鍵的是價錢便宜,簡直和白住相差無幾。
我剛搬來沒幾天就愛上了房子前的大院子,弄一張躺椅放在院子裡,既沒有喧鬧的車聲,又沒人打擾,在沏上一壺茶,拿本好書,簡直太舒服了。
一天,秋風氣爽,天氣出奇地好,沒有一絲風。我坐在院子裡看書,看了一會感覺眼睛乾澀,於是撂下書在院子裡來回溜達,走著走著我突然注意到有棵老楓樹下面的土很新,似乎最近有人翻動過,我很奇怪因為住進來的時候,這裡並沒有人翻動過的痕跡。
那麼很明顯這裡是我住進來後,才被人翻動過的。我想了想轉身回屋拿了一把鐵鍬,猶豫了一下挖開了那片新土想看看裡面埋了什麼東西。
我挖著挖著,鐵鍬觸到一個硬物,我仍了鐵鍬用手扒拉了幾下,土裡露出一個皮箱來。皮箱沉甸甸的,非常重。我費力是把它拉了上來,開啟皮箱的一瞬間我心緊張地快要蹦出來了,突如其來的惡臭,把我燻了一個跟頭,捂住鼻子用腳把皮箱蓋踹開,我傻了,裡面竟然是著一具姿勢怪異,而且風乾了的女屍,樣子十分的猙獰。我的胃一翻騰,哇地一聲把晚上吃的飯菜都吐了出來。吐完了,我想到了報警,可隨即我又想到要是報警後,警察會不會懷疑我就是兇手呀?要是真正的兇手知道我報了警,來報復我怎麼辦?
我搓著手心裡七上八下地來回走著,心理拿不定主意。最後我狠了狠心,鼓起勇氣忍著臭味把皮箱從新裝好,照原樣埋回樹下
。等一切都忙完後,天已經黑透了。站在院子裡,我又累又怕滿身是汗,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一個冷戰,急忙在埋好屍體的地方拍了幾下,跑進屋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遠而近,又彷彿是從院子裡發出的,奇怪了,當時我想動動不了,想叫喊不出來聲音。腳步聲越近我感覺越害怕,可就在這腳步聲接近我臥室門口時,突然戛然而止
我一激靈,猛然坐了起來,發現臥室的門緊關著,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又躺回到了床上,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我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一直在想剛才聽到的那腳步聲是幻覺還是真有人?然而我卻想起了那具風乾了的女屍,她就躺在離我很近的院子裡。
我越是控制不想就越想得厲害!女屍似乎正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心裡一緊,決定去洗個涼水澡,去去心裡的火氣。我起身披上睡衣走進衛生間,突然感覺腳面子上有水。低頭一看,啊滿地是血,這血是從浴池裡流出來的。我拉開浴簾一看,那句風乾了的女屍耷拉著腦袋躺在浴室裡。
怎麼回事?女屍怎麼跑到浴室裡了?我想起了剛才聽見的腳步聲,難是這具女屍自己走過來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偏偏這個時候,臥室裡突然響起了噠噠噠腳步聲,我猛地回頭一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一臉淫笑地向我走過來。她每走一步渾身上下就像被蒸乾一樣,冒著熱氣。等她走到我的身邊時,她渾身的水分已經蒸發掉了,人變成了一具能走的乾屍。
我嚇得睜大了眼睛只覺得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開啟門一看,門外站著許多警察,他們手裡拿著搜查證。我怔怔地看著他們在花園裡挖出了女屍,看見我的房東雙手戴著手銬,
被警察帶領著去認屍。然後警察告訴我這裡作為兇案現在暫時不能在住了,我急忙收拾了行李搬回了城裡,直到現在我晚上睡覺還得開著燈。
這人說完之後,沒人發表意見,浩天拉了一下我的手說:靜!咱們走吧!他們講的故事都挺滲人的。
我假裝沒聽見,剛提起興趣我怎麼肯回去。
主持人道:這位朋友的故事有些短,不過聽著人脊背發涼,所以歡迎你入會。
又是一陣掌聲,掌聲落後,主持人繼續問:下面誰來講講自己的故事?
一個胖子欠了欠屁股,說:我來講一個我的經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