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男人在有生之年都想有一次出軌的機會。
妻指著雜誌上的一行小字讓我看。
寫這篇文章的作者一定是有病。我噴之以鼻,隨手推開妻手中的雜誌。
妻不死心,湊到我跟前問:你會嗎?
會什麼?
出軌。
我只簡單地回答了三個字:神經病!
妻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憋了幾分鐘之後,她悶哼了一聲道:哼!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陰森可怕。
我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掩飾地笑了笑問:怎麼對付我?
妻一笑趴到我後背,向我脖後吹氣,然後怪聲怪氣地說:我會死,死後化成厲鬼整天纏著你,永遠趴在
你背後,就像這樣說著她繼續向我的脖頸緩緩吹著氣。我一激靈,伸手推開她大叫:別鬧了。
妻的話還在我耳畔圍繞,可妻卻消失了。都是因為我一時大意,把情人帶回了家,誰知道她出差遇見了天氣原因飛機臨時停飛。
就是這麼寸,我和情人光溜溜的被妻堵在了床上。妻子氣得掩面而泣,拔腿就跑,我想追,可這光溜溜的身體怎麼跑出去?
那天之後妻失蹤了,沒回孃家,沒去朋友家,我幾乎翻遍小城,也沒找到妻。我又驚又怕,怕她想不開,怕她真的變成厲鬼。我每晚都難以入眠。屋裡靜得可怕,我盯著昏暗的天花板,想著妻溫暖的身體,緊抱著懷裡的那種舒適,現在卻只有一床的冰冷
男人是不是都這麼混,身邊已經有最好的了,可還忍不住去偷腥。妻到底會去哪?我每天無數遍問自己,思來想去,她除了我們的家、孃家,有限的朋友處,絕無可以容身的地方。那麼她去了那裡,不會真的想不開了吧?我越想越痛苦,只能點燃一支支菸,深深地吸,在黑暗中吞煙吐霧。
突然啪一聲輕響,隨後我聽見屋子裡傳出一種嘶嘶的聲音,像是蛇吐著芯子,難道屋裡有蛇?我拉開床頭燈,臥室裡靜悄悄的一切如常。我正想關上燈,眼睛不經意地掃了眼地上一道淡淡的血痕,正慢慢向我延伸。我睜大眼睛,猛地跳到地上,一股刺鼻
的血腥味差點沒燻我個跟頭。隨著血痕,我向臥室外走去,這血痕一直延伸到廚房的地下室裡,我回身找到手電,小心翼翼下了地下室。剛走下一層樓梯,手電的光突然滅了,我的心突突直跳,背後突覺一沉,似乎有東西壓在了我的背上。我媽呀一聲扭頭向回跑,誰知地下室的門咣噹一聲關上了,我被嚇瘋了用力敲著地下室的門,可我知道根本不會有人回應,因為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敲著敲著我的手僵硬住了,一雙冰冷的手,從我背後伸過來,摸著我的臉,我不寒而慄。
我小心的叫了一聲妻的名字,回答我的是一陣陰測測的冷笑,那種笑絕不會是人類發出來的。而我很不男人的渾身一軟,倒在了樓梯上。
不知道多久我被凍醒了,見情人拿著一水盆站在我面前。衝著我說她還沒有回家嗎?你怎麼躺在地下室裡,害得我找了你半天。
是的,你怎麼來了。我揉了揉太陽穴,頭疼欲裂。
我想你了,不行嗎?
哼!得了,你害我還不夠嗎?我站起來,恨不得她趕緊消失在我的眼前。
如果她不回來的話,你會娶我嗎?她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冰涼而滑膩。
我立刻推開她說:不會,我永遠不會娶你這種女人。
她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吼道:卑鄙,你根本就不愛我。
我聽了哈哈大笑,比聽見任何笑話都可笑,愛?你也配我說愛,你只不過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我會愛上你?
她被我的話震得後退了一步,哭著吼道:你!原來一直都這麼看我,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我嘆氣冷冷
地說:我是男人,我控制不住慾望。她聽後突然笑了,尖著嗓子問:那你愛你的妻子嗎?
我點點頭,悲傷地說:怪不得都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現在
我知道我錯了。說完踉蹌地推開了她,就在這一瞬間我呆了,同時我聽見遠處響起了警車的鳴叫聲我眼前的女人,並不是我的情人,而是我的妻。我驚叫出聲,上前抓住她的手。
她卻推開我說:晚了,你害了我們。
接下來發生的事有些混亂,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了,警察抓走了我的妻,他們說她殺了我的情人,可是我明明聽見我妻說話的口氣是我的情人。難道她
我敢想,也不敢回家去住,獨自一人儘量找人多的地方徘徊。要不就喝的酩酊大醉,反正就是不能讓我清醒,因為只要我清醒著,心裡就有一種鑽心的痛,一點一點吃掉我的靈魂,這種感覺比死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