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地宮邪咒

[ 鬼故事 ]

地宮異變
這裡是十陵地宮,百年前曾經是黑巫族人的駐地,後來黑巫族莫名其妙地消失,只留下了這麼一座祭祀用的古墓地宮。黑巫族雖然銷聲匿跡,可是地宮卻留下了守護者,我和葉子正是這一代的守墓人。
葉子把耳朵貼在石室入口的機關門上,臉色凝重地說:有人闖入地宮,怎麼辦?
我的眼裡閃過一道冷光,一字一頓地說道:把他們全部留下。
說完,我按下了關閉石門的機關,同

時,感覺到葉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隻人手竟從牆上沒有點燃的油燈裡垂了下來,正在舒展著手指。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地宮裡一共有四盞長明燈,皆是以活人油脂為燈油、人皮為燈芯,用秘術將魂魄拘禁於燈裡。
我牢記著父親臨終前對我說的話:長明燈十年一燃,天明必熄,不可妄動。
我拉著葉子走上前,發現黃色的燈油裡浮現出了一張面目全非的女人臉。她死死地瞪著我們,嘴角正慢慢地裂開,似乎是在笑。
一股寒意躥上了我的脊背:人皮燈沉寂百年,為何在這一刻活了過來?
守墓人十年一換,我和葉子守護這裡剛好十年的時間,地宮的詭異、神秘依然是我們不敢冒犯的禁區。我不禁想道:那些闖入的人是誰,為什麼能驚動地宮?
石門外響起了說話的聲音,我拉著葉子快速地爬上石柱,藏身在了石樑後面。
很快,石門緩緩地移開,一道微弱的手電筒光芒照射了進來。我和葉子藏身在光芒死角,屏住呼吸觀察著這些不速之客。
一行三人,兩男一女,看那一身的裝備,應該是倒斗的土夫子。我藉著光線向他們的身後看過去,只見在他們走過的路上竟然還有一行血紅色的腳印,它看上去不大,似乎是女人的足跡,依然在向前方蜿蜒就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人正跟在那三個人的身後。
楊哥,那東西跟著我們進來了!那個女人顫抖的聲音響起。
阿柳別怕,這裡就是地宮,我們肯定能找到辦法制服它。高大男人勉強安慰著她,然後看向身邊的矮個子男子,東子,接下來該怎麼做?
東子死死地盯著手中一張泛黃的羊皮卷,說道:找到守墓人,點燃四方長明燈。
我一驚,眼看被稱為楊哥的男人拿手電筒四處檢視,連忙按下手邊一塊凸起的石磚,然而機括扳動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機關失效了?!我來不及驚駭,手電筒的光已經照了過來。正在四處張望的阿柳立刻大聲叫了起來:上面有人!
我抓住葉子的手準備逃跑,然而手下的觸感冰冷乾枯,絕不是葉子的手。我僵硬地轉過頭,發現葉子不見了,只剩下一串不知何時蜿蜒到我身邊的紅色腳印。

屍鬼夜行
地宮出現了我無法預知的異變,然而此刻,我已經顧不上這一點了。
在我暴露的那一刻,下方的三個人就像看到老鼠的,瘋狂地向我逼近。我人在半空無所依仗,他們雖然忌憚機關不敢貿然上來,卻也將我的退路緊緊地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佯裝鎮定地喝道,腦子裡則瘋狂地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只是來找你幫忙的。東子飛快地說道,我們是土夫子,在黑巫族的

遺址裡遇到麻煩,一行七人現在只剩下了我們三個。我們在遺址裡找到了地宮的線索,才想著來這裡搏一把。
就是那個東西?我一臉陰沉地盯著那串逐漸消失的腳印問道。我很肯定,葉子的失蹤和它脫不了干係,這個詭異的玩意兒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同樣身為守墓人的葉子。
好,我幫你們。為了表示誠意,我咬牙從上面爬了下來。他們沒有趁機對我出手,保持著雙方的安全距離,充滿渴望地看著我。
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點燃長明燈,我眯起了眼睛,當年黑巫族全族神秘消失,哪有什麼遺址留下?
我們白天到達十陵山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可是入夜之後,就在山頂發現了一個寂靜無人卻燈火通明的古村。楊哥面如土色,喃喃地說道,村子裡每間屋子都門戶大開,我們隨便找了一間進去,結果發現裡面完全都是靈堂的擺設。我們立刻退了出來,躲在一棵大樹上觀察。三更剛到,一個個臉色青白、衣衫襤褸的人從屋子裡面爬出來,向著一個方向跪伏前進。於是,我們跟了上去,隨即發現了地宮的入口
聽著他們的描述,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畫面:一群人行屍走肉般向地宮行進,他們早已死去,卻像是收到了什麼命令,僵硬地爬向這裡
一陣奇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就像是指甲在抓撓石門。
我們四個人都沒有動。
石門外傳來越來越密集的抓撓聲,門下的縫隙裡依稀可以看到聳動的黑影,我腦海裡剛剛浮現出的畫面似乎就在這一刻變成了現實。
整間石室毫無預兆地搖晃起來,我在地磚上猛地一跺腳,後方的石壁便露出一道暗門。沒等我說話,他們立刻跑了進去。
補充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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